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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零二)

嗨,我来了~~

有宝宝说被我惯坏了,我感觉我可能也被你们惯坏了,发个合集都被叫好人,美死我吧。🤔

如果,就是另一种假设。会有许多我的瞎编乱造,跟二位老师完全不搭噶的瞎编乱造。你们只要记得,我最爱的是他们俩就好了。😘

省亲专场,玩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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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零一

⬇纯脑洞,不涉蒸煮,勿上升,爱你们❤




零二

2028年1月19号。农历丁未羊年腊月二十三,德云社的大封箱演出依然在北展举行。

张云雷退出相声舞台将近五年,他也有五年不曾出席各类大大小小的演出。连后台都没去过。

但是他知道,即将三十二岁的郭麒麟已逐渐在各个方面接替他桃儿,成为了德云社响当当的继任班主。甚至,会在今年的开场秀压过岳越和高栾,倒二出场。

郭于大概会在今年的大封箱正式跟老观众告别吧?虽然俩人距离需要退休的年纪尚有很大的距离,可有他们在台上一天,孩子们就只能是孩子。八成以上的观众一提起德云社,还是首先想到郭德纲。

张云雷虽远在天津,但社里大大小小的风吹草动他都一清二楚。一则郭麒麟凡事都愿跟他商量,征求意见;二来,他如今掌管着社里各种“唱”的教学工作。

所以,他知道为了给孩子们更广阔的空间,也为了自己能有更多的时间去做点儿想做的或者更想做的事儿,俩人这场告别也是策划了很久。

他也知道,杨九郎依然担任德云演出八队的队长。从当年的代理队长,代成了正式队长。这究竟是他姐夫的意思还是大林的意思他不得而知。

他还知道,自打杨九郎说了单口,可挽救了孟鹤堂。那个每年大封箱的大褂秀都跟各种演员临时组队的七队队长,算是有了个固定的走秀搭档。七队八队队长携手亮相,俨然成了大封箱出场秀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干爹,您就跟我们回北京呗,好不好?”刚吃过早饭,双双就腻在张云雷怀里亲亲抱抱。

“干爹不去,干爹又没有任务。”俩孩子,当然还有俩孩子的亲爹来淏园大半个月了,张云雷别的没学会,给小姑娘梳辫子倒是越练越好,好到双双已经嫌弃她亲爹的手艺了。

“可是爸爸说,如果干爹不去,我跟小天也不能去。”双双的小脸瘪的张云雷看着都心疼了。

“为嘛?”张云雷问坐旁边一心一意拼乐高的小天。

“因为爸爸说,后台太大,如果干爹不去,没有人管我们,怕我们走丢。”小天一边儿忙活手上的动作,一边儿解释。

“不对不对,小天你笨死了。爸爸说,淏园太大,如果我们都走了,干爹会怕怕。”双双抬起她的小短腿就要踹哥哥。

“双双,不能欺负哥哥。”张云雷急忙制止,“淏园太大?你们都不在我会怕怕?”张云雷重复双双的话“爸爸说的?你爸爸如今真是越发的长能耐了。”

把双双放进沙发里坐好,张云雷起身说“双双,跟哥哥好好儿玩儿积木,干爹要去跟爸爸商量个事儿。”

张云雷用内线叫杨嫂到客厅来陪孩子们玩儿。杨嫂就是厨师老杨的媳妇儿。一下子来了两个小不点,还有一个女娃,一群大老爷们儿加小老爷们儿实在搞不定,千请万请的把在别处工作的杨嫂在最短的时间内挖来了淏园。主要工作是陪着俩小祖宗玩,照顾双双的日常起居。

“杨九郎,你是找到住的地方了,所以在赶着收拾行李吗?”这人匆匆忙忙的吃了早饭,就一头儿钻客卧里没再出来。

“啊?我哪儿找住的地方去?”杨九郎有点心虚,他又鼓动双双去磨这人同意跟他们回北京的事儿,可能败露了。

张云雷推门儿进屋,一屁股坐沙发上,“所以,您是太喜欢这屋了,有点舍儿不得?”

杨九郎卡莫他的小眼睛,在猜测双双成功的几率有多大。“什么舍不得...角儿,您是同意我搬主卧去了啊?”

“杨九郎你想什么呢?还搬主卧去,你再搬就是搬出我这园子。”张云雷白了他一眼,抬起左腿搭右腿上,翘起二郎腿。

“张云雷,你是不这两年腿脚儿养的挺好?动不动就这么翘腿儿?”杨九郎觉着,这个动作对他右脚的压力比较大。

“你管着么?”

“我怎么管不着?但凡跟你张云雷有关的,我都管得着。”杨九郎坐张云雷右边儿,抬手把他左腿搬起来,放自个儿腿上。“我不止管这个,你的吃喝拉撒睡我以后都要管。”

“你给我撒开。怎么着,你要当我保姆啊,还管我吃喝拉撒睡。”嘴上说着撒开,张云雷却一点儿没推开他的意思。

这家伙打那天跟在俩孩子后头,大摇大摆进了淏园的大门儿,就死赖着不走了,连停门口儿那车都是装醉让他亲自给停进来的。

问他不用回去说书么。人理由倒是充分,因为婚姻破裂,感情受到了无比的创伤,师父,哦,不对,是大林准他提前封箱,反正也是要过年了,春节起来再上班儿就成。

张云雷简直不敢相信,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郭麒麟脑子是抽了么?德云社的员工现在放假休息都这么随意了么?

“当保姆不用走的话,我就当保姆。反正比保姆还保姆的活儿哥哥也不是没干过。”杨九郎已经拿出了“百二秦关终属楚”的架势。

“杨九郎我告儿你,你就赖在这到明年的这时候,结果也跟现在没两样儿。双双小天可以留下,你,滚蛋。还跟我玩儿破釜沉舟?真把自个儿当西楚霸王了怎么着?”张云雷看着这人越靠越近的毛栗子脑袋,如果再不说话,怕是下一秒就要停他肩膀上了。

“我不是西楚霸王,我也不当西楚霸王。他想要的太多了,我啥都不想要,我就想要你。”张云雷蹭过去一点儿,他就跟上一点儿,终还是把头靠在了张云雷的肩上。

“跟我回北京吧,就跟后台呆着就成,完了我带你吃好吃的去。明儿早上,咱去买了京天红的第一锅炸,就开车回来。”

“你有病吧?我就为了吃口刚出锅的炸糕,就巴巴的坐好几个小时的车跟你折腾一个来回儿?”

最后,杨九郎还是如愿的把张云雷拐进了回京的车里。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他们开的是张云雷那辆更宽敞的大越野。

因为杨九郎说,师父在年会上已经宣布让位的事儿,这场大封箱,对大林的压力肯定很大。大林应该很希望他老舅能在后台给他坐镇。何况,旁边儿还有俩小豆丁起哄说如果一晚上见不到干爹会想的睡不着觉。

结果,车子一开进市区,杨九郎就直接拐去了回他妈家的道儿,“内什么,奶奶想他俩了,北展后台人忒多,乱哄哄的再碰了他俩,索性送那儿去住一宿,明儿早上咱再来接。”

张云雷突然有一种...回娘家的感觉?虽然,谁回谁的娘家不好说,问题是,如果这俩孩子压根不去北展,那他去后台干嘛?郭麒麟跟人精似的,还用他给坐镇啊?

把孩子送上楼回到车里,杨九郎就看见副驾里吊着个脸子的张云雷,老大不乐意。“杨九郎你要疯啊?孩子们回奶奶家,用我跟过来干嘛?”

“不是给你大外甥壮胆嘛!”发动车子。

“滚特么蛋。后台一堆师兄弟,哪儿就需要我了?”张云雷扭头看车窗外,回天津两年多了,曾经熟悉的街景都只在午夜梦回的幻境里,他甚至曾为了抓住一个有杨九郎的梦生生的起来躺下再起来再躺下的折腾了半个钟头,直至彻底清醒。如今,这人又这样真真切切的坐他旁边儿了,他却连摸一下,看一眼的勇气都没。

“我需要你。”杨九郎把车拐进了北展附近的一个地下停车场。转身,掰过张云雷的身体,让他跟自己面对面,“张云雷,是我那天表达的不够清楚,还是你没听清楚?我带着俩小崽儿摁响淏园的门铃的时候,就已经表达了我的决心。打那一刻起,再没有任何人事能阻碍我们俩在一起了。你不明白吗?”

“我看不明白的是你。杨九郎。”张云雷闪躲他灼灼的目光,“你以为你离婚了,媳妇儿远走他乡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为所欲为了么?”

“能不能光明正大我不知道,师父师娘那边儿我还没交底儿,但是除了他们俩,其他人都跟明镜儿似的,而且,我离婚的事儿,师父听了就只叹了口气,说:何必当初啊。所以,我想,也不难办,大不了,我再去玫瑰园跪一天去。”

“怎么着,在他老人家书房跪一天还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张云雷伸出右手食指欲戳他额头,又想起什么似的往回缩,却被杨九郎一把抓住。

“不光彩,但是管用。我内天跟他说要去说书,把他气的差点儿摔了茶碗,出门儿时候险些撞上郭汾阳,结果儿回来就答应了。”杨九郎把张云雷的整只手包进自己的两只手中间,反复的揉搓。

“杨九郎,你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的?”这人这些天都这样,逮个机会就抓他的手,他俩搭档那十年拉手的总和可能都赶不上这几天。

“我没动脚。”杨九郎表示很无辜,“我不知道你在顾忌什么,又逃避什么。你在天津的园子,叫淏园,杨淏翔的淏;你二楼的书房挂了满墙我的照片;你手机跟平板电脑里,存了无数我和孩子们的视频。可,我就活生生站你跟前儿的时候,你却故意不理不睬,一副我赶紧离你越远越好的架势,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么?”

张云雷愣住。

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牺牲那么多,放弃那么多,难道就是为了让这人在俩孩子将将过了四周岁生日的时候,变成单亲爸爸么?

“磊磊,我知道,这几年委屈你了。我不敢说补偿,急流勇退带给你的遗憾和损失,也不是我三两句话就能弥补的。”

“我没说委屈,更没指望补偿。你如今穷的一无所有,能补偿给我什么?”生日那天,郭麒麟轻描淡写的描述了这人在结束这场婚姻时的大手笔,这也是他没硬撵他走的主要原因。

“对,我如今穷的一无所有,所以我才敢去天津找你,我可以一无所有,我宁可一无所有。只要有你,我只要你。”

“我只要你”这四个字的杀伤力,对张云雷来说,远远盖过“我爱你”什么的。我可以没有全世界,我可以失去全世界,只要还有你,只要你还在。

他当年筹划良久,跟姐姐姐夫闹,跟爸爸妈妈闹,甚至跟大林闹,给这人铺就一条他力所能及最美好的人生路,又何尝不是“我只要你”的另一种诠释?

只不过,张云雷用一年甚至更长的时间筹划离开,成全。而杨九郎,用四年的时间,拼了命的往张云雷身边爬。披荆斩棘还是遍体鳞伤有什么要紧?

仿若在汪洋大海中孤独飘零的那叶扁舟,天津的张云雷,或者有张云雷的天津,就是他梦想且为之奋斗的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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