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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之谁是谁心里的那座城

嗨,我来了~~

两位老师在台上的甜,是cp粉的福利。😊

我只愿张老师和杨老师各自幸福安康,未来的某一天,都给彼此造个徒弟出来。🤔

同名有声小说收听:最后之谁是谁心里的那座城(上)

 

                              最后之谁是谁心里的那座城(下)

 

↓纯脑洞,虐虐更健康的脑洞。不涉蒸煮,不要上升。给各位鞠躬😘

2065年1月12号中午。

杨九郎给他的入室弟子打电话,“聪聪啊,你今儿下午没安排啥工作吧?”

“没有,师父,您放心吧。今儿天不好,防止高速封路,我一会儿没什么事儿就出发。”魏筱聪正在吃午饭,电话搁桌子上,开的免提。

“嗯嗯,那成,你开车小心点儿,听没?”杨九郎隔着电话嘱咐,“内什么,你告儿厨房,明儿给他弄条新鲜的活鲤鱼炖了,败家玩意儿死矫情,不耐烦摘刺儿,你跟小天儿,哄着劝着也得让他多吃几口儿,记住没?”

“师父,活鲤鱼这事儿,我是第三次听您嘱咐。前儿我去您那,小天儿哥来电话儿,我听那意思,您可能也嘱咐好几回了。我们哥儿俩办事,就这么让您不放心吗?”他师父明明耳聪目明心似明镜儿,怎么就在老师的问题上,怎么说呢?就跟更年期没过似的,当然,他师父更年期那会儿他没赶上,所以并不知道是啥样。

“是么?我说过了啊?嗨,我这不是怕你们记不住吗。那成,你啊,就注意安全吧。挂了。”也不知道是怕谁记不住。

聪聪进淏园的时候,他车的机器盖子上,蒙了一层薄雪。跟杨小天在客厅寒暄了几句,他就上了二楼。

“老师,我回来了。”十多年了,他每次从北京来,都这样说,仿佛生活了五年的淏园,才是他的家。

“嗯,你师父师娘都好吧?”张云雷很是爱听“回来”这俩字儿,抬头见孩子肩头有些湿意,“外边儿下雪了?”

“嗯,刚下了高速,就开始飘雪花,得亏我今儿听师父的话,走的早。再晚点儿,怕高速要封。”聪聪在张云雷对面落座。

“他说话是圣旨还是怎么着?下雪了还来做什么?别说那碗儿面小天儿也会做,就算不吃,还真就能死了不成?”许是年纪大了,张云雷越发的对生死这些,不当回事儿。有时候,甚至矫情的想死了也没什么不好。

“老师是要长命百岁的。”聪聪答。

“活那么些年干什么?”张云雷嗤笑,“你师父师娘都好吧?”

“嗯,都好。师父身体硬朗,师娘每天跟老姐妹儿练剑跳舞,忙的紧。”聪聪抬手,把张云雷刚写过的字儿举起来,边晾干,边欣赏。“老师,您这字儿,越来越好看了。”

“马屁,年纪一大把,快板御子都快打不响了,字儿还能越写越好了?”张云雷从椅子上站起来,去饮水机前给孩子接水,泡茶。

“不不不,我觉得这跟年纪没什么关系,主要在心境。”

“就你会说话儿,贯会哄我开心,我什么心境啊?”张云雷把水杯搁桌子上,接过聪聪手里的纸,对折,再对折,随手扔进了抽屉里。

“就,与世无争,无欲无求……”聪聪在脑子里搜刮近义词。

“打住,你再说说,我可能就是佛祖转世了。”张云雷呷了一口茶。

“对了,老师,您刚说年纪一大把我倒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您说,我师父有没有可能老年痴呆啊?”聪聪看着张云雷的表情转瞬间的变化,“照理说不应该,他见天儿的拿我们这帮孩子寻开心,完全没有老年痴呆的势头啊。”

“那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张云雷明显松了口气。

“可,就为给您炖条活鲤鱼的事儿,他念叨我们好些天。天哥没跟您抱怨么?”

“炖什么活鲤鱼?我可不吃那玩意儿,你趁早省了这份儿心。”张云雷嫌弃。

“是不耐烦摘刺儿吧?师父说了,让我跟天哥给您摘好。”聪聪一脸狗腿笑。

“他这么说的?”

“可不。今儿我来之前,又念叨一遍,说您死矫情,最不耐烦摘刺儿。我以前以为您是不喜欢鱼身上的腥气才拒绝吃鱼呢。”

“他才死矫情,他全家死矫情!”张云雷反击,说完自己乐了,人又听不见。

“老师,师父的心意您懂。73岁,真坎儿假坎儿,咱也顺顺当当的过了,不过是摘鱼刺儿,有什么难的,不有我呢么?”聪聪态度诚恳。

“成,你们随便吧。”张云雷愣了几秒钟,终是点头应允。“你说,这老家伙,怎么越活越迷信了呐?”

“是不是迷信我不知道,只知道,但凡跟您有关的事儿,没有他不上心的。”

“所以,我才不许你跟他瞎说些有的没的。”聪聪无心或有意的一句话,整戳到张云雷心头。

“所以,老师您才把自己锁在天津这些年?”聪聪心疼。当年执意去拜师,他只是单纯的替这人抱不平。想去看看,那个叫杨九郎的人,到底多大的魅力,值得这人,倾一座城的孤寂,困自己半生。

让他万没想到的是,这样傻的人,不止他老师一个。北京城那位,把自己困在那小小的四合院,又或者是内心的某个角落里,竟也是半生的守候。

“还有别的办法儿么?”张云雷惨笑。“这阵子,我常想一句话:千年等一回。我想,我跟你师父,大概没修够千年,便在今生匆匆的相遇了,以至于,终归落得个曼珠沙罗的下场。”

“老师不能这么想,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彼岸花,或者忘川河。一世的情,便是这一世的缘。”聪聪说。

“我的一世情缘,就是看着你师父,娶妻生子,功成名就,过着世俗所谓的幸福生活,跟我没有半点关系的幸福生活。”

“可这生活,是老师您一手促成的。”聪聪悲悯,他不能理解老师这种隐忍的情感。有时候甚至是气的。爱一个人本身没有错,两个人互相爱着便更不是错。可为什么这俩人,生生把原本可以成就一段佳话的美好,过成如今这样,彼此惦念,彼此成全,彼此遗憾的人生呢?

“还有别的办法儿么?”张云雷叹气,“就搁现如今这社会,两个男人或者两个女人在一起过日子,要想有个合法的证书,都需要去海峡那边儿办去。”

“您是很在意那纸证书的人么?”聪聪不信。

“不是。可,内个时候儿,社会的压力,我们的身份,德云社的名誉,你师爷师奶的期望,最主要,还有你师娘十年的相伴。哪一条儿,不够我放弃?”

“可,您的成全,真的是师娘想要的么?”聪聪老觉得,师娘看上去很幸福,可能因为她性子的豁达,也算真的幸福。可,自个儿的枕边人,心无旁骛的在想着另一个人,这种事,真的可以完全不在乎么?

“可能是我自私了吧。我反反复复的想了很久,倘若你师父没在第一时间跟你师娘秀恩爱,晒幸福,扯证结婚,我有没有对抗全世界的决心或者勇气?”

“答案是,假设不成立。那些事,就一件接一件的发生,像九连环一样,环环相扣,彼此制衡。”

“可打小儿,我爸妈就教育我,人难免会做错事,发现错误要做的应该是及时补救,订正错误,而不是将错就错下去。师娘怀孕之前,师父是有想过,离婚的。他说,您死活不同意。”聪聪说。

“离婚?说出来,就俩字儿。可做起来,是两个家庭的决裂。就算是你师父承认草率结婚是犯了个错误,去改正这个错误,可凭什么让你师娘承担这个错误带来的后果?”

“如果内时候分开,可能谈不上承担,师娘也有机会再去寻一份全心全意的爱情。”聪聪辩解。

“那为什么不是我去重新寻找一份你口中的全心全意?”张云雷顿了一下,“聪聪,我跟你师父这个事,你过于主观了,完全没站在你师娘的角度去考虑。枕边人心里藏着别人,她会不知道么?可她为什么一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人前人后,都跟你师父幸福恩爱的令人嫉妒。”

“她……”聪聪找不到一个有力的词汇去驳斥张云雷,他拜师这些年,亲眼看着师父师娘的幸福生活,尤其师娘脸上的幸福,没有丝毫的惺惺作态,这只能说明,她是真的幸福的。

“你师父身上的魅力,大概就在于,一旦上了心,对谁好,就会让那人死心塌地的爱他一辈子。当年的你师娘,后来的我,都是如此。”

“你师娘跟他同窗数载,相恋十年,倘若能不爱,还会等到你师父主动说再见么?”

“我后来想过,她大概早看出来不对劲儿了,女人在这方面的敏感,不是你我能想象的到的。但她聪明就聪明在,不动声色,随机应变。”

“你师父说领证,她欢欢喜喜的说好;你师父说没时间办婚礼,她没半点不高兴;你师父说不想要小孩,她就认认真真的忙自己的事业;你师父说想当爸爸了,她迅速的调整状态,安安心心的回家做准妈妈。”

“你可以说这是她的步步为营,但我更愿相信这是她对你师父的爱,深沉甚至卑微的爱。”

“面对这样一个无可挑剔的妻子,你师父,用什么理由提离婚?我又用什么理由去支持?”

“我从未后悔当年的放手。并且,一直坚信,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

“可您不心疼师父么?我有时候觉得,他很可怜,可怜的要让别人都以为他是幸福的。”聪聪一想到那年师父抖着声音给他打电话说“快,去医院,你老师在玫瑰园昏倒了。”,一想到那年师父因为补办婚礼的事儿被林叔数落一通后,让他开着车可着四九城的转,自己坐在车后座儿里哭的像个孩子,就觉得不值,这一切本来是可以避免的,不是么?

“傻孩子,你师父的幸福,不是装出来的。我不否认他惦记我,我也承认这些年,他心里一直有我。可双双小天儿出生的时候,我是亲眼见着的。何况,他对你师娘不是全然没有感情的,当年,他可是花了大力气去追的她。”

“这可能,又是我的自私了,与其斗天斗地的挣来跟他的不一定会完满的厮守,何不放过彼此,在自己的世界里,留一份想念?”

“可我从来不信鬼神之说。尤其什么休千年的因,换一世的果。老师您,也不该信。”

“倘若真没有忘川河,我忙活这大半辈子,为的是什么呢?人的感情有时候是极脆弱的,求不得的绝望常常让我遗憾,那年南京桥下的地面儿若硬一些,便没有今儿这个老嫌自己活的太久的张云雷了。”

“老师——”

“师父,聪聪,吃饭了。”杨小天自楼下传来的声音截住了聪聪的话。

“所以,我宁愿相信,这世上有这么一条河,管他在哪,至少,是我的一个盼头儿。”

第二天一早,聪聪做了张云雷最爱吃的捞面,中午厨房炖了一条将近三斤沉的大鲤鱼,杨小天跟魏筱聪连哄带骗,逼着他吃了半条。

一个星期之后,聪聪打电话到淏园,整好是张云雷接的。

“老师,我师父让我跟您说两句话,第一,如果内年南京桥下的路面儿再硬些,也不会有今时今日的杨九郎。”

“聪聪你要上天是怎么着?你如今翅膀是真硬了,我的话都不往心里去了!”张云雷没想到,最不防备的聪聪会成了个传话筒。

“第二,我师父说,张云雷你记住了,倘若一定要有一个人去忘川河里守千年,内个人也只能是我,必须是我!他说怕您意志不够坚定,再,生生错过!”聪聪没理会张云雷的数落,看了一眼坐他对面正细细端详手里那张不过十余个字儿的纸的杨九郎,通过手机的送话器,一字不落的把他师父的话,转达给张云雷。

放下电话听筒,张云雷登登登上了二楼,果然,书桌抽屉里那张纸不见了,内熊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给偷走了。

那日,聪聪进来的时候,他刚把“宁受忘川千年苦,不饮孟婆一碗汤”的汤字儿写完,若慌乱的把墨迹未干的纸毁了,反倒容易生疑,便神态自若的给他看了才随手折了扔抽屉里,不想,还是被他记在了心里。

只是,那传说,可没讲,倘若这俩人都在奈何桥下捱着,苦难会不会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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