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的apple呀

所爱隔山海 山海皆可平

如果(零四)

嗨,我来了~~

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了,所有人都在关心“住哪”,你们不是应该关心什么时候在一起吗?😂

有点纠结,你们说的平行时空我发现我搞不好了,只能继续开脑洞,可劲儿的瞎编乱造。🙃

我都想去写张朵朵的番外了,虽然也不知道翻个啥,话说,还有人记得张朵朵小朋友么?🤔

有个小会长因为双双没上线都懒得评论了,我只能摊摊手告诉你,今儿依然是没有双双的一天🙄

如果➡零三

⬇不涉蒸煮,不上升,圈地自萌,爱你们❤


零四

张云雷似乎一直不自知,他的笑对于喜欢他的人来说,具有生化武器一般的杀伤力。比如杨九郎。

所以,当张云雷眉眼弯弯的问杨九郎“是不是得安排住处”的时候,杨九郎有那么一瞬间的闪神。这,才是他心心念念了好几年的人吧?

可,尴尬的是,杨九郎一心想着怎么把人拐来,却完全忽略了住处的问题。如今的他,没有自己的房子,又不能大半夜的把人领妈家去,跟人回玫瑰园感觉怪怪的,所以,可能,大概,开房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然而,今儿德云社大封箱,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得有多少外地粉丝预订了京城大大小小的宾馆酒店。

“所以,我是要跟你在车上睡一宿么?”张云雷翻白眼儿,这人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粗心的?

“不能够,不能够。要不咱连夜回天津吧?”

“这点儿去接孩子们不好吧?”张云雷颇认真的想了一下可行性。

“接孩子干嘛?”费多大劲甩开那俩小祖宗求来的二人世界?宁肯跟车里窝一宿,他也不可能去接孩子然后回天津啊。

“就这么定了,回天津。明儿咱们再来接他俩。”杨九郎抓起他的手,就往停车的地方走。

张云雷还没来得及消化杨九郎的言行,就感觉棉袄兜里的手机强烈的震动起来,然后,两个人同时听见了那首让张云雷闹很久脾气的歌——“拥抱”,杨九郎在某一年专场演出时,央了张云雷挤出几分钟时间,给他个展示的机会。

直至包子的琴声响起之前,坐在后台的张云雷还心存一丝希望,希望不要是他以为的那首“拥抱”,希望五月天还有一首他不知道的“拥抱”。结果可想而知,粉丝炸了,比她们炸的更厉害的是张云雷。

他勉力的撑过介绍演员环节,说勉力可能都有点牵强了,介绍助演时,连第一组的捧哏演员的名字都是杨九郎念出来的。所幸,金沙对演出时间要求极严,例行的孔李展示之后,只够结束曲的时间了。饶是如此,唱了无数次的探清水河竟然垮掉了。当然,这锅被张云雷非常无赖的推到了粉丝身上。

本来说好的庆功宴,被张云雷以腿疼为由拒绝了,其实,那天,他的腿一点不疼。浑身上下,没有疼的地方,除了左胸口的位置。因为,他在合影的时候,看见了坐在观众席一个极不起眼位置的,杨九郎的妻子,当时的妻子。

董九涵算是第一个知道张云雷闹脾气的人。当晚开车送他回玫瑰园,张云雷一路上都沉着脸,只在快到的时候,突然说,“九涵,你知道拥抱么?”

“知道啊,五月天的代表作之一嘛,但是,实话实说啊,辫儿哥,翔子哥唱的不咋好听。他可能还是紧张。”董九涵在肚子里反复推敲以后,给了张云雷以上的回答。

“他TM不紧张就怪了。你回头,明天吧,给他发微信,告儿他下礼拜去天津,好好儿准备一首像样儿的歌。”张云雷关上车门的同时,跟董九涵交代。董九涵开车回家这一路上都在想,你们俩是互相拉黑了么?微信为啥让我发?万一他问我什么是像样儿的歌,我咋回答他?

“怎么着,你是太爱听我这歌儿了,所以舍不得接电话儿么?”拉着张云雷走进地库,上了车,把空调温度调到最高之后,杨九郎才去问张云雷。彼时,这首拥抱,已经反反复复唱了好几遍。

张云雷掏出手机,不怎么意外的看见屏幕上跳动着“神兽”的字样儿。看时间,北展应该刚唱完大实话。

“大林。”他划了接听。

“老舅,你跟我说实话,你现在在哪儿呢?”郭麒麟的声音压的极低,就连周遭的嘈杂声儿,听着都有点遥远的感觉。

“怎么了?”张云雷想说在淏园,可他万一要打座机就被动了。

“我跟你说儿啊,我爸让我给你打电话儿,说你如果在北京,就给我老老实实回玫瑰园去,不行在外边儿丢人现眼。”

在安静的只能听见暖风机吹出的“呼呼”声的车里,杨九郎真真切切的听见了“丢人现眼”四个字儿,“怎么就……”

“如果你爸没在你身边儿,你就告诉他,我在淏园,早都睡下了。”张云雷抬手堵住杨九郎的嘴。

“怎么着,要连夜回去?疯了是怎么着?你去我在建国门外那个公寓凑合一宿吧,密码没变。”郭麒麟挂了电话,张云雷拿眼瞪杨九郎半晌之后,给郭麒麟发微信,只一句话,“我会给姐夫一个交代。”

杨九郎看着张云雷手机上那一行字,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郭麒麟这小公寓,是他二十岁生日的时候,爸妈送的礼物。说孩子大了,工作也多,往返玫瑰园有时候实在不方便。所以特地选了极佳的位置,张云雷那会儿没少来蹭吃蹭睡,所幸都好几年过去了,郭麒麟也没把他的睡衣扔了。美中不足的是,只有一居。如今,倒是给了杨九郎一个跟心心念念的人,相拥而眠的机会。

“磊磊,我能抱抱你么?”洗了澡,进到卧室,张云雷已经穿着睡衣在大床的一边儿躺好了,“就抱抱,行么?”

张云雷没说行,但是也没说不行。杨九郎想了想,就躺到他身边,把人拥在了怀里。

“你当年,就这么跟师父说的吧?”他想了又想,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啊?”被拥进怀里的张云雷本想装作睡着了,却不曾想,被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么一句,“说什么?”

“那几年,我一提离婚的事,你就跟我急,一提离婚的事儿,你就急……”不是师父早发现了端倪?

“这不废话么?你凭什么跟人离婚?人家哪块儿配不上你?”张云雷象征性的挣了下儿,杨九郎就慌忙的往怀里又收了下胳膊。

“真不是师父找你谈话了?”

“你想什么呢?他找我谈什么话?那段时间倒是我总缠着他,一会儿说不说相声了,一会儿又说要回天津的。”张云雷翻过身,面对面的看着杨九郎。

“那你刚才跟大林发微信,说会给师父个交代,什么交代啊?”杨九郎想,上刀山还是下油锅都应该冲我来,他都躲天津这么些年了,还有他啥事啊?

张云雷叹了口气,胳膊往背后的床头柜上够,摸到手机拿过来,翻到郭麒麟的聊天页面,举到杨九郎面前,赫然是神兽宝宝回的一句话“我爸怕你傻了吧唧的跟翔子回家,平白的受了杨妈的气。”

杨九郎双手加了力气,拼了命的把人往怀里搂,勒的张云雷有些不过气儿了,才不得不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杨九郎,你要疯啊?是想勒死我还是怎么着?”

“对不起,磊磊,对不起,磊磊,对不起……”吃了痛的杨九郎微松了手上的力度,却腾出左手把张云雷的头硬按进自己的颈窝,下巴在他头顶来回的蹭。

“一大老爷们儿,怎么婆婆妈妈的,一句对不起还不够你说的啊?又没把我勒死。”张云雷欲抬头看他,又被摁了回去。

“对不起,对不起,这些年,这么些年,让你受委屈了。我保证,不会有人给你气儿受。根本没人能给你气受。你相信我,真的,你相信我。”杨九郎带着哭腔的声音,急切的自张云雷头顶传来,“我在带俩孩子去天津找你之前,就已经跟我妈坦白了的。我不懂出柜不出柜的,她更不懂。但她说,只要我好好儿的,只要别伤害到俩孩子,都随我。所以,你放心,她不会为难你。我今儿不敢提带你回去住,其实,是怕你不乐意,毕竟,这大半个月过去了,你始终也没打正眼儿瞧过我。”

“翔子你咋哭了?”张云雷吓一跳,这人最近是开启了什么新的技能么?怎么动不动就哭的跟什么似的?借着杨九郎抬手去擦眼泪的空挡,张云雷成功挣脱桎梏,就抬头直勾勾的看着杨九郎。

“我没哭,我就是看你跟大林说会给师父个交代,就以为你又憋着要跑呢,我害怕,我拼了命的往你身边儿够,你怎么老想着躲我远远儿的呢?”越说,杨九郎越觉着委屈,就哭的更惨烈。逼的张云雷不得不半靠到床头,把人搂怀里,边轻拍后背边哄,“好了好了,萌萌不哭了啊。我哪也不去,你放心吧,啊,不哭了,乖。”

杨九郎闷闷的问“真不跑?”

“我多咱说要跑了啊?你这脑袋瓜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啊?我要跑我巴巴的跟你回北京?我要跑我跟北展咖啡厅等你小一个钟头儿?我要跑我跟你去前门大街吃东来顺?我要跑我带你来大林的公寓?”张云雷真是不知道该夸他还是该骂他“杨淏翔,你当年的机灵劲儿都是装出来的吧?”

“没听说过,机灵劲儿还有装的么?”杨九郎双手搂着张云雷的腰,拿小眼睛拼了命的翻他。

“那谁能说准啊?挺精挺怪个人,怎么可能几年不见,就傻成现在这样儿?”张云雷嘲笑他。

被人嘲笑的杨九郎哪能轻易认输?拿手在张云雷腰间轻轻的摩挲,果然就痒得他左右躲闪,“诶我艹,杨淏翔,你丫长能耐了是不?你赶紧给我撒开,你听见没?”带着笑声的恐吓怎么听怎么像是撒娇,杨九郎就变本加厉的动作,引得张云雷笑的不可抑制。

“错儿了没?还挤兑我不?还吓唬我不?还跑不跑了?”

“啊,哈哈哈,错了,哈哈哈,错了,哥,你别闹了成不?我再也不挤兑你了,求你了,别闹了,哈哈哈。”

“你还没说,还跑不跑了?”杨九郎不依不饶。

“不跑了,我还能往哪儿跑啊我,我跑天津去,你隔着这么些年,都能找来不说,还顺带饶我俩小萝卜头儿。我还能往哪儿跑?”张云雷心里的感动是毋庸置疑的。这五年,他把自己锁在淏园和对杨九郎的回忆里。看上去孤寂,实则有自己的小幸福。而这个男人,为了来到他身边儿,不惜站在全世界的对立面,用近五年的时间,趟平了所有他自己能想象到的可能的障碍,解决了所有可能对张云雷带来伤害的问题隐患。张云雷不知道,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或者再次的逃走。当然,他早已经没有逃跑的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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