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的apple呀

所爱隔山海 山海皆可平

如果(壹七)

嗨,我来了~~

昨晚脑抽,胡说八道了一句话,以后尽量不抽。祈祷再看不见让我抽的人的话🙏

脑洞枯竭了,可能过了今天,下一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习惯了隔天更的宝宝如果后天没看见我的话,不要想我(欢迎有想法的宝宝私戳)😟

看了武汉的四方诗,忍不住给我角儿打call,九辫最棒,不接受反驳(感谢前方小仙女的视频和图片)🙋

如果➡壹六

⬇不涉蒸煮,不上升,爱你们❤



壹七

“没想到吧?二爷不在江湖,江湖却依然有二爷的传说。”杨九郎笑眯眯的看他。

张云雷实在没想到。尤其搬进淏园这两年,他已经快可以用足不出户来形容了。闭门谢客,基本断了与外界的联系,除了姐姐姐夫生辰会悄悄的开车进京,再没踩过首都的土地。怎么还会……

“您满打满算也就离京两年多,咱打23年八月算起,至今也不足五年。当年那几百万天天嚷着给你生猴子的姑娘,就能散了个彻底么?”

“这我倒没想过。”那时的张云雷一心想着跟相声,跟杨九郎断个彻底,哪还有多余的心思顾及其他?

“你啊。老以为自己在为别人着想,却不知道,多少人也在为你着想。就说当年那些粉丝吧,我不否认,里边不乏受利益驱使见天儿跳脚作妖不起好作用的。但是咱也不能一概否定了那些真心爱你盼着你好的姑娘吧。你毫无预兆的退出相声舞台,解散粉丝群,销号,走的那叫一个决绝。这时候倒也看出了哪是真情哪是假意。25年末我回三庆说书的第一天,一帮姑娘红着眼眶等在后门,就为告诉我:九郎,二爷做什么决定我们都支持他,只要他开心快乐,平安顺遂。”忆及往事,杨九郎仍难掩伤感。内时候的他自己,都很难做到姑娘们的释然和原谅。

张云雷眨了下眼睛,“如果是这样儿,我就更不能接这个差事了。那日在玫瑰园书房,我姐夫的话你是没听见还是没记住?我若上了电视,被有心人顺藤摸瓜的翻出些有的没的,他要不扒了我的皮也得抽了你的筋。”

“不可能扒你皮,放心吧。”杨九郎本能的还嘴,师父偏心眼子的劲儿他可是领教了个彻底。“不不不,问题不在这。你想过没?大林敢大张旗鼓的来找你,必是得了师父的许可的。师父既许了,又哪儿来的扒皮抽筋呢?”

“大林好像确实提了他爸妈的态度,说京韵大鼓是我姐的老本行,也算我的老本行……不行翔子,你怎么能替大林当说客呢?你就一点儿不为咱家这俩宝儿着想?”张云雷还是拒绝的摇头。

“张云雷你脑子瓦特了!那天是谁跟我说,咱应该自己把这炸弹引爆的?”杨九郎摇头,“你现在先把可能给孩子们带来的伤害搁一边儿,告诉我,你本身抗拒去电视台做这档节目不?”

这就回到了杨九郎最初的问题“乐不乐意”。如果乐意去,那就没什么障碍,有障碍也能扫平喽;如果不乐意去,那随便什么理由都可以推掉,郭麒麟在电话里也说的清楚。

“我,没想过。”张云雷确实没想过。接到邀请电话的时候,他先被唬了一跳,问人从哪里得的他电话号码,对方故作神秘的说什么“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他也懒得琢磨,那几天正为“定时炸弹”的事想的焦头烂额,态度坚定的就给拒绝了。

“张云雷,这事儿让我挺不高兴,你怎么连提都没跟我提过?”

“这有什么好提的?我当初来淏园也是跟姐夫达成共识了的。再说,谁知道那电话不是有人无聊寻开心呢?做这种节目,不应该找专业人士么?”

“你跟师父达成什么共识了?”杨九郎很善于抓重点。

“就是彻底的归隐,专做幕后,一心教学……”

“你们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共识?张云雷,你特么为了不让我看见你,也是煞费苦心了,啊!”杨九郎腾一下子站起来,愤恨的瞪着张云雷,真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这个熊孩子。

“吓我一跳。”张云雷拿白眼球翻他爱人一眼,缓慢的站起来,“你丫有病吧?我特么怎么着你了?这不是你问的吗?当时的情况跟那儿摆着呢,我特么都回天津来了,难不成还大摇大摆的上电视,录综艺去么?那我到底是退出还是转行啊?再说,我要是不消失的彻底点儿,你怎么办?跟我裂穴,观众能饶了你?”没理会从腿上滑落的薄毯,一把推开杨九郎,抬腿往楼里走。

杨九郎从身后一把将张云雷拥进怀里,“对不起,磊磊,对不起。”他颓然的把头埋在张云雷的颈窝,“我一想到`老死不相往来`,就又后怕又恐慌。如果我未来的人生都跟你生活在两条不再有交集的平行线里,我不知道我会活成什么样儿。你却偏偏说让我狠狠的幸福下去吧,没有你的人生,拿什么幸福?”

被抱住的张云雷象征性的挣了挣,当然是挣不动的“翔子,从前人都说我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如今,这毛病怎么都落你头上了?”

张云雷的问题杨九郎没有回答,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说你走了以后,我就把自己活成了你的样子?会不会太矫情?何况,他实在是没学会抽烟。

经过杨九郎的全方位开导,张云雷最终决定去抛这个头,露这个面。他为此特地回了趟北京,坐在玫瑰园的书房,把可能出现的情况,包括两个孩子在幼儿园的状态,都跟姐夫讲的清清楚楚“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大林那日去找我,我起初确实没想到是得了您的首肯的。想着我跟翔子的事儿,已经破了您的例了,如今大林刚刚正式接手,我没能在旁边帮衬着已经很不应该了,若再给社里招来无端的是非,更是我的不孝了。”

老郭靠在椅背里,沉吟了半晌。“当年那个任性的有些为所欲为的小辫儿确实长大了。知道替你姐夫想了,有你这话姐夫心里也是暖的。23年,你非说要买块地,回天津去,记得我当时咋说滴不?”

“您说,德云社不怕事儿?”张云雷试探性的问。他内时候一心一意的想逃离北京,跟姐姐姐夫说了很多话,当然也听他们说了很多话,可真的记在心里的不多。

“就是这句话。德云社这条船在这大海里飘了这么些年了,啥大风大浪我们没见过?不也有那么几次险些让那些个人给我们掀翻了么?到最后,我们这船不但没翻,反倒载了越来越多的人。所以说,孩子,你放心,都不叫事儿。至于你说怕外边风言风语伤了孩子,要说一点碰不着,这大话姐夫不敢说,但保证不会有大事。”老郭顿了顿,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我前儿,断断续续的听他们几个说了双双那丫头闹的幺蛾子,倒是随她老子,比她老子还能耐,还会煽动群众!”

“啊,之前翔子说来着,说那丫头不爱上幼儿园,我没往心里去,结果就……”

“这也好,给你个机会树树威风。不然太纵着他们,将来跟你似的,不好管,才叫你有的愁呢!”老郭嗤笑了一下。

“姐夫,您别老提我小时候不懂事的事儿成吗?我现在不是大了,懂事了么?”

“得得得,给我滚一边儿撒娇去。这要跟那俩孩子面前,看你寒碜不寒碜——内什么,前儿,我得了点儿大红袍,你想着让你姐给你装点儿,别都给我弄走了啊。我也不多。”

“谢谢姐夫。茶我就不要了,那么好的东西,您自个儿留着吧,当我孝顺您了。”张云雷心想,这大红袍我若再拿走点儿,怕是郭麒麟也不能乐意。

这些年中国电视的综艺都按季播,一季十二期。既是做综艺,就要有竟演,通过各种比拼,决出最受观众喜欢的。张云雷参加的这个节目,也是这么个设定,把参加竟演的选手按照其所属流派分组,每一组录两期,由现场观众选出每个流派的最佳,再在最后两期循环厮杀,决出观众最喜爱的选手。每期有两个常驻嘉宾,和一个该场竟演选手所属流派的名家。张云雷是常驻嘉宾之一,另一个据说是学院派,T大人文艺术学院的教授,对京韵大鼓的历史颇有研究。

用郭麒麟的话说,咱不跟他签一季的合同,先签4期看效果,再说。张云雷当然知道郭麒麟的“效果”指的是什么,虽说是自己主动回到公众视野的,内心却难免忐忑。老觉得自己一个相声门的艺人,参加这样一个节目,不伦不类。

可既确定了去录这节目,自然是要做些功课的。所幸这几年他没少搜整理京韵大鼓各方面的资料,做起来倒也不难。

前两期录制的又正好是刘派,主持人笑言张老师算是半个刘派传人。张老师弯着眉眼问主持人,那半个哪去了?继而又敛了笑容,一本正经的说,我幼年拜师赵(桐光)先生,纵然跟在姐姐身边多年,若说这京韵大鼓的传承,到死,便也是刘派的。只不过,学艺不精,后来又不务正业的做了别的。实在不敢妄称是刘派传人。今日看台上的孩子们唱的这样好,想必恩师在天有灵也是欣慰的。

旁边那位T大教授笑着打圆场,说张老师过谦了。这几年您虽甚少露面,可您对传统艺术尤其这京韵大鼓的贡献,别人不知,我可是知道的。我们院里有好几个孩子的毕业论文都借鉴了不少您搜集整理的资料呢。

张云雷复又眉眼弯弯的摇头,说哪里,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实在是多,需要更多的人去搜集,整理。我也只是做了一点皮毛。

经验不是很丰富的主持人悄悄的擦了一把手心里的汗,心说,这相声演员真是不好惹,也不知道哪句话就惹人不高兴了。

晚上回到家,张云雷把这个小插曲说给杨九郎听的时候,杨九郎挑起大拇哥说“张老师,果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我也是小小的给他个下马威,嘛事儿都往我身上扯,我拢共也没在赵先生门下学几天儿的大鼓,别平白的辱了恩师的名声。再者,明儿白派来了,他不又得扯出我姐说跟我渊源颇深啊?”张云雷揉着太阳穴,语气无奈。“你也知道,我其实最不耐烦跟这些人打交道,句句话里有话,一时反应不过来,说错了不闹笑话?又不像早年说相声,哪儿错了旁边儿还有个你帮我遮着。今儿这一出下来,估计他以后不会凡事都往我身上扯了。”

“你呀,也是过度紧张了。人往你身上扯也正常。挖门盗洞的把您请去了,您跟尊佛似的,往那儿一坐,人那钱不都白花了么?请你去不就是相中了你身前背后的这些个话题谈资么?”杨九郎把人脑袋搬自个儿跟前儿,一下一下的揉。“你真不再申请个微博了?”



评论(22)
热度(293)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飞扬的apple呀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