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的apple呀

所爱隔山海 山海皆可平

如果(壹八)

嗨,我来了~~

天太热了,热的我呼吸困难,老担心自己会突然猝死。这几天午夜梦回都是,我如果猝死了,我的“如果”还没更完啊,只能跟我一起猝死了😭

没截住我馕生日的数字,表示心情十分不美丽,反正最近一直不美丽,也不差这一遭了⑧🙃

如果➡壹七

⬇不涉蒸煮,不上升,爱你们❤



壹八

“不了。”张云雷想都不想的就拒绝了。好容易远离了那个是非圈子,他傻啊他,还往回钻?

“你个网瘾少年,当初是怎么做到就彻底断了这些东西的呢?”杨九郎百思不得其解。

“这简单啊,我手机里除了个微信,音乐播放器,别的什么都没有。”

杨九郎没置可否,什么简单?什么困难?大概只有当时的张云雷自己清楚吧。

事实证明,杨九郎说的没错,主办方费尽心思的请张云雷去做这个嘉宾,真就是看上了他相声演员的出身,以及背后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所以才录第二期的时候,就开始跟人套近乎,想把余下的几期一并签了。

杨九郎去电视台接他爱人,见人迟迟不出来打电话问在哪呢,回答说被堵在休息室了。杨九郎撂了电话就往休息室找,推门进去的时候,工作人员正苦口婆心的劝。他爱人始终笑眯眯的看着对方,然后很谦虚的问,“您不等前两期播了,看下收视率再做决定么?”

不用不用。工作人员忙摆手说“杨老师,您看,您帮我劝劝张老师,他老怕收视率不高……”

杨老师站在他家张老师身后,笑的比张老师还人畜无害,说“张老师,收视率高不高关您什么事呢?我没听说过一个点评嘉宾就能左右收视率了,除非这是个访谈类节目。”

就是就是。工作人员简直对杨九郎感激不尽。这位当年相声舞台上的二爷,如今看上去好像比从前好相与了,其实恰恰相反。任你说的口干舌燥,人全程弯着眉眼,就是不给正经答复。

“这事,您最初不是跟北京的郭老师敲定的么?再跟他联系吧,好吗?”张云雷到底也没答应或者不答应,就跟杨九郎相携离开了电视台。

最后,这合同还是签了一整季。郭麒麟非常勉为其难的跟工作人员说,这节目的收视率一旦上来,保不齐就会有些个不怀好意的人,叭叭一些有的没的,张老师实在怕最后令制作单位为难。

工作人员也是玲珑剔透的人,连声保证说“郭老师,您放心。我们既请了张老师,自然是信得过的。别人说什么,我们可能没办法一一把人嘴缝上,但是必要的公关一样儿不会少,到时候,保管不会让张老师受了委屈便是。”

郭麒麟落笔签字的时候想,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结果,随着这档市级电视台的旨在弘扬京韵大鼓的节目在各大视频网站的点击率不断攀升,“张云雷”三个字果然在消沉了几年之后,又一次占据了各大网站的醒目位置。

各类消息铺天盖地之余,早些年的演出视频也以各种形式流传于网友的手机或电脑上。尤其是各个版本的京韵大鼓唱段。

有心或者无意的,网友自然把他跟杨九郎裂穴退出相声舞台的陈年旧事扒出来,也有不和谐的声音说他横刀夺爱,迫杨九郎抛妻弃子巴拉巴拉的。

郭麒麟坐在淏园客厅的沙发里,一脸的察言观色。却不成想,他老舅仿若自天外而来,完全不在状况内。“内什么,老舅,您这样让我很没有成就感您知道吗?”

“什么成就感?”张云雷还是傻乎乎的表情。

“您,真一点儿不在乎网上的那些言论?”虽然制作单位和德云社双管齐下的把舆论引向了他们预期的方向,可难免会看见一些不和谐的言论,还都是些小有影响力的常年干这个的营销号。

“我就俩原则,一,社里;二,孩子。现在看来,社里根本不需要我操心,孩子们,好像也没受什么影响,照样该吃吃该睡睡,在幼儿园当他们的小霸王,我还在乎什么呢?”张云雷把他那个除了微信,音乐播放器之外,又加了一个幼儿园的监控视频的手机递到郭麒麟面前,接着说“何况,有些人的有些话,也算对吧?翔子跟他媳妇,从始至终,我都算,第三者?横刀夺爱倒不至于,但若说俩人离婚跟我没丁点儿关系,你信吗?”

见张云雷不像是搪塞自己,郭麒麟也就不再纠结了。只是对他这个“第三者”颇为不满“非这么说话么?”

“你啊……好好好,我不说。可你能拦住别人的嘴么?我如今得到了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人,怎么就不能给人念叨念叨?”张云雷想的很开,只要别伤害到他在乎的人,其他,都没所谓。

“可我还是不爱听你说糟践自己的话。”郭麒麟坚持。

“成,我以后注意,不瞎说八道的了,但是你也别太敏感,如果外边儿真有什么风吹草动有可能伤及孩子你给我平了就成。”

“这你放心,幼儿园终归还是净土,不会有大事。再说,你不是都跟老师园长打过招呼了么?”

节目录制到最后一期的时候,主持人面有难色的看了一眼张云雷。自打第一期碰了软钉子以后,再没敢惹这位爷。可这节目眼看着结束了,张老师除了坐在沙发里,还是坐在沙发里。发言的次数不多,还都是言简意赅,能多精简就多精简的。可耳返里导演的声音已经从提醒变成了命令,只能小心翼翼的开口“张老师幼时学艺,当年在相声舞台的时候,就有万宝曲库的美誉。我们这节目都录到最后一期了,观众朋友们还没机会一饱耳福呢。不知道张老师能否赏个脸,给我们来一段什么,哪怕是几句呢?”

现场观众如雷的掌上把张云雷欲开口拒绝的话淹没在喉咙里,他想了想说“我确实没准备。咱这节目,来的都是京韵大鼓各大流派的行家里手,我是真不敢在孔夫子面前卖三字经。可若唱段别的,又怕折了咱节目的初衷……”

“张老师总是这么谦虚,谁又敢说您不是行家里手呢?”T大那位教授八成是张云雷的铁杆粉丝,总是能恰到好处的帮腔递话。

“那……”张云雷犹豫的开口,“所幸今儿也是最后一场了,我就献回丑,唱到唱不到的,各位多担待。唱之前呢,我得先啰嗦几句,有点汗颜的是,我幼时虽师从刘派,因众所周知的原因,白派跟骆派却也接触过皮毛。这几年略偏爱骆派些,刚骆派的内位老师唱的《俞伯牙摔琴》倒让我想起另一首曲子,我唱一小段《子期听琴》给大家助助兴罢。”

张云雷时隔五年之后,第一次站在舞台的中央,虽表演的是他这几年颇有研究的东西,也难免紧张。尤其,手里拿的鼓板和鼓键子都不是自己惯常使的。

可他想起25年末起,杨九郎在三庆园三楼连讲两个多月的《高山流水》,就不紧张了。

张云雷的唱功远比他自谦的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一板一眼,一腔一调均令现场的业内精英们暗叹了得。唱完之后,赢得了满堂的喝彩自是不必说的。

待到节目结束,那位明里暗里一直在帮衬张云雷的教授叫住了欲离开的人。“张老师,耽误您几分钟。”

“您客气。肖教授。这俩来月,时常被您叫老师,实在是汗颜。”张云雷微躬身,这位教授年岁比自个儿大不了多少,却是满腹经纶,博古通今。

“读书人不会转弯抹角,我开门见山。张老师,我们院,想跟您,搞个合作。”肖教授说。

“我一个做艺的,能跟贵院搞什么合作?”张云雷被说的云里雾里。

“您在曲艺尤其这京韵大鼓方面的造诣我之前就有耳闻,这阵子跟您一块儿录节目,算是进一步了解了。不瞒您说,我们学院想搞个传统曲艺的传承的专业,正缺您这样的艺术家。”肖教授极尽吹捧。

“您快把那家字儿去了。我实在是担当不起。”张云雷不着痕迹的往外移动。他不想让他爱人等的太久。

“张老师总是这么谦虚。我——”张云雷的手机铃声适时的响起,打断了肖教授的话。

“诶,我这往外走呢,跟T大的教授说两句话,你稍等会儿…嗯,知道了,没事,你别动,就跟那儿等我就成。”张云雷声音轻柔的跟电话那头的杨九郎讲话,一旁的肖教授也不是没眼力见儿的人,遂转了话锋。

“张老师,今儿也确实晚了,我不好过多的耽误您。我刚才说的许是唐突了,您见谅。不知道能不能留一下儿您的联系方式,回头儿,找个机会,我跟您细聊。”

大教授主动要联系方式,张云雷哪好意思拒绝?便痛痛快快的跟人互换了电话号码,轻声告别。

急匆匆走近杨九郎的人,被快步迎上的杨九郎一把抱住,“告儿你别着急别着急,我又不能跑了。”

“我只是不想让你等太久。”张云雷小声解释。

“等会儿怕什么的,顺便还听听新闻。”杨九郎揽着他爱人往车旁边走。

“什么新闻?说我听听?”张云雷好奇。

“听说,有位老艺术家,今儿破天荒的唱了段大鼓,得了个满堂彩。”杨九郎打开车门,请老艺术家上车。

“你怎么听说的?”待杨九郎坐进驾驶座,张云雷瞪大了眼睛看他。本想等节目播出的时候,如果没被剪掉便当个惊喜了。被他这么早就知道了,万一被剪掉了岂不尴尬?

“散场往外走的观众都在聊这个啊,我想不听都费劲。”杨九郎启动车子,问“你饿不饿?吃点儿什么再回去啊?”这个时间,估计老杨都得睡下了。

“不饿。”张云雷瘪着嘴,老大不高兴。

“真不饿?闹情绪可不是好孩子啊。”虽然都不知道这人的脸怎么比小孩翻的还快。

“谁闹情绪了。”张云雷反驳。

“那您说说,为啥晴转多云了?”杨九郎抬手在嘴上捏一把,“看看,这嘴都能挂油瓶子了。”

“都怪那个教授,非拽我聊天,他要不耽误我时间,至于被你听了这些有的没的么?”张云雷拼命抠手,发泄心中的不满。

“怎么就有的没的了?这有啥可瞒我的呢?以你的能力,别说一小段,就全本的也不在话下啊。”杨九郎又去掰他的手,抠什么抠,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儿似的。

“可万一因为节目时长,被后期剪掉了,多尴尬?”张云雷歪头瞅他。

“嗨,我当什么事呢。”十字路口亮起了红灯,杨九郎踩了刹车,扭头看张云雷,“您放心,时长再不够,就剪硬广他都不带剪您这段的。他还指着您这段刷新网上的点击率呢。”倒数5秒的时候,杨九郎倾身在他爱人的唇角落了一个吻,然后火速逃离犯罪现场,挂挡起步。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人是怎么做到动不动一副小傻子的表情和神态的。

被偷了吻的张云雷终于不像小傻子了,他笑成了个大傻子。骨碌骨碌眼珠子,说“哥,我想吃牛肉面。”他知道,杨九郎肯定也没吃晚饭呢。

“好嘞,哥哥带你吃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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