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的apple呀

所爱隔山海 山海皆可平

如果(廿二)

嗨,我来了~~

先说个事,甜主播为了方便大家在喜马拉雅找到她,千辛万苦的给自己改了名字,叫亦朵甜。宝宝们想去喜马拉雅勾搭她的话,可以直接搜索她的名字。她说,欢迎勾搭🙈

一个星期没见,有没有很想我?估计没时间想我吧?我反正是没时间想lof,想你们的。投票投的人都魔怔了,每一个参与投票了的宝宝都抱抱自己,给自己点个赞吧,你们真的是最棒最棒的👍

二十二跟二十一可以说是一天写出来的,本来预计隔个一天两天更,没想到被一些没有素质的人耽误了计划。不过,我私心觉得,还是要感谢那些人的,是他们的出现,让我重新认识并体会了“团结就是力量”这句话。有人说已经忘了二十一写的啥了,这种话真敢跟我说,有我忘,还有你忘的么🤔

讲个笑话吧,憋在心里怪难受的:昨天晚上,投票的时候,在评论区看见一条留言,说要自己花钱建个球场,以她家爱豆的名义,然后捐山区去🙃

如果➡廿一

⬇不涉蒸煮,不上升,爱你们❤❤❤(今天是三次方的爱)



廿二

直到腊月二十三,大封箱之前杨九郎也没正儿八经的跟张云雷解释,年会那天他到底接了谁的电话。并且,在临近大封箱的时候,以忙为由,整个人都神神叨叨的了。

张云雷要不是太忙了,就是傻了。面对杨九郎的故作神秘,他竟然跟没看见一样。

大封箱,德云八队的队长,除了开场走个秀,结束露个脸儿,还有别的任务了么?当然没有。张云雷悄悄问过他大外甥的。

所以说,杨九郎到底在忙活什么呢?张云雷不知道,但是他坚信,他爱人不可能策划逃跑。只要不是逃跑,爱咋嘚瑟咋嘚瑟呗,孙悟空一连好几个筋斗云都没翻出如来佛的手掌去,不是吗?

张云雷老神在在的样子,令杨九郎放松之余,又有薛微的失落。放松,自然是因为他秘密谋划的事可以不受任何干扰的进行;失落,则是他有一种强烈的被忽视的感觉。感情这个东西很奇怪,你越是在意的人,越是容易患得患失。杨九郎有时候也很鄙视如此没有安全感的自己。

杨九郎打28年张云雷生日当天带着俩崽儿空降到淏园,正式开启跟张云雷的幸福生活至今,一年有余。俩人的小日子可以说是恩爱有加蜜里调油。交好的师兄弟以郭麒麟为首,三天两头的跟群里拿他俩打趣。张云雷不但不恼,还跟他们一起起哄,完全不见当年在台上随便一个玩笑就臊个大红脸的“张白纸先生”。

甚至,还在杨九郎生日那天,借着社里公休这么个天时,把除青年队有场的冯杨以外的好哥们儿都给请淏园来搞了个热热闹闹的轰趴。张云雷也算是借此,正式的跟师兄弟宣布了跟杨九郎相携到老的决心。

一向不太善于表达感情的张云雷端着酒杯说“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我常想,我上辈子可能是拯救了银河系。要不然,怎么这么好的人都让我碰上了呢?”

他这话当然不止是说杨九郎一个人,当年被他一口气儿喝趴下的祥林、堂良、饼四、玲珑,还有号称全社最能喝的栾怼怼均在列,“这几年,甚至,打我回社里,可能一直属于不省心的主儿,各位没少跟着操心费力,本来以为要麻烦各位一辈子了,我也不老落忍的。谁成想,这个聪明一世的小眼睛硬生生的闯了我的盘丝洞,我管你是糊涂一时还是还是瞎了眼,既是你自投罗网的进来了,想出去是不可能啦。你叫杨九郎也好,叫杨淏翔也罢,如今只有一个标签:我张云雷的男人!”

张云雷三言两语概括的不只是他坎坎坷坷的这些年,更有对兄弟的感谢,对爱人的表白。听的一众大老爷们儿眼泪叭嚓的。

“哎呀我的妈呀,翔子,我代表我们哥儿几个敬你。多亏兄弟你舍身取义了,要不哥儿几个这水深火热的生活还指不定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呢。”烧饼操着他标准的东北话,红着眼眶说,“好家伙,你是知不道啊,当年淏园儿建成了,要离京之前,这位爷,把我们哥儿几个整一堆儿去了,说的好听,让俺们给他践行。特么酒杯端起来就不是他了,就跟把他亲儿子留在了老虎洞里似的,那个不放心啊,挨个儿跟俺们约法三章,一口一个为你好啊那是……”

“都过去了。”郭麒麟笑眯眯的打断,烧饼最让他喜欢的地方就在于,总能在合适的场合说一些他想说又不敢说的话。“当年那酒喝你肚子里去了还是喝狗肚子里去了?不说好了,一辈子不提这茬么?再说,人我哥知道我老舅对他啥样儿,对吧,翔子哥?”

“对,大林,你说的对。但是我饼哥说的也对。他要不说,有些事我可能真一辈子都不知道。”郭家大少爷从前就很少管他叫哥,如今接掌了班主大印,又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承人一声“哥”的?杨九郎心里明镜儿似的,他用力握了一下张云雷的手的同时,狠狠的瞪了玲珑一眼。俩人被瞪的缩了缩脖子,愣是没敢吭气儿。

“什么对不对的?我那不是怕哥儿几个把我忘了吗?过去的事儿咱不提了啊,谁都不许再提了。打今儿起,一马平川了。来来来,走一个!”张云雷出面解了玲珑的围,酒桌上也正式的热闹起来。

也是内时起,杨九郎就在心里暗暗的筹划着一件事儿,或者说一个惊喜,给张云雷。他跟张云雷十年搭档,对这人的了解可以说是“一眼就能从喉咙眼儿到屁眼儿”的程度。他嘴上不说,心里是个仪式感特别重的人。

巧了,他杨九郎也是个仪式感特别重的人。从前做搭档都能把CP粉一锅端的埋坑里,何况现在是真的在一起了?

杨九郎精心给张云雷准备的惊喜在大封箱结束当晚,揭晓答案:从北展出来,他直接开着车把一大两小拉去了首都国际机场的停车库。

“杨九郎,你费了这么多天劲,就筹划一场旅游啊?早说啊,咱把老头老太太们都叫着,搞个旅行团多好。”张云雷表示一点没有新意。

“不走那么多天,咱还得回来过年呢。”杨九郎开门下车,根本不理会来自他爱人无情的吐槽。

把俩孩子从车里抱出来,又看着杨九郎打后备箱里搬下两个巨型的拉杆箱和两个塞的满满当当的旅行兜,张云雷白眼翻上天“你不说没几天么?带这么多东西干嘛?这些东西肯定超重,准备拿拖运费吧你。”

“要说我们张老师会过日子呢。您少买一件T恤,多少拖运费咱都拿的起。这事,您不知道吧?”杨九郎一边招呼孩子们往航站楼里走,一边儿不忘挤兑他爱人。

“我那不是,为了促进国际贸易么?”张云雷嘴硬。

“那我这还拉动内需了呢……”杨九郎歪着脑袋想了想“可能也促进国际贸易?都差不离反正。”两大两小进了候机室张云雷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哥,你要带我们出国?那得花多少钱啊。”

杨九郎刚想说不用太感动,就被张云雷后边儿那半句噎了个趔趄,心说张云雷你大爷。“这会儿钱又是命了啊?”

“这不废话么,钱从来都是命,再说,咱不还得养孩子呢么?哥,哥,咱把机票退了回吧,成不?出国旅游太贵了。”张·勤俭持家·云雷上线。

“退什么退,酒店也退了啊?还有……什么都退不了。”坐进贵宾候机室里,杨九郎一边哄孩子睡觉,一边拿白眼瞪他爱人。

登机前张云雷知道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印尼巴厘岛。上了飞机坐进座位他才惊讶的想起来一种可能性,趴杨九郎耳边儿问“哥,咱这算是度蜜月么?”

杨九郎眯着眼睛笑的有点不好意思。“嗯,算是吧。”

“哎呀,你早说啊,那我应该准备准备的。”被感动到的张云雷突然兴奋起来,把早前那个心疼钱心疼的不行的自己抛在了飞机外边儿。

“准备什么?人来了就行,其他的交给哥哥,乖,带上眼罩睡会儿,一觉醒了就到了。”

飞机在巴厘岛国际机场降落之后,张云雷才渐渐的明白,杨九郎忙活小半个月,遮遮掩掩的神秘远比他以为的多的多:他们在下午一点钟离开机场,直奔阿丽拉乌鲁瓦图别墅,简单冲了澡换了衣服就开始了浪漫的蜜月之旅。

一家四口用三天时间游览了金芭兰海滩,海神庙和圣泉庙,大致吃了感兴趣的巴厘岛美食。值得一提的是,在海神庙和圣泉庙,杨九郎像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一样,规规矩矩的膜拜朝圣,张云雷牵着两个小朋友全程站在他身后观摩。直到第三天晚上,躺在酒店阳台的躺椅里,才忍不住好奇的问“翔子,你什么时候信印度佛教了?”

“挺多年了。”杨九郎随口回答。

“我怎么不知道?”他俩搭档那么多年,一次也没听说过。

“还能啥事都让你知道?”杨九郎扭头,朝身侧的爱人伸手,张云雷会意的伸出与他相邻的手,握住。“也不算多虔诚吧,打你出事儿,我就在心里许了个愿,只要你能好,以后我见庙拜佛,见教堂跪上帝。”

“……”张云雷红了眼眶,暂时性丧失了语言功能。只能用力回握杨九郎的手。

“傻瓜,这有什么可感动的,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少活几年又能怎么着?”

“我不要你少活,你是长命百岁大富大贵的命。”张云雷红着眼眶争辩。他当然不会告诉杨九郎,他伤愈后第一次去泰国还愿,也是在佛前许了愿的。

“行行行,我不少活,你也不少活,咱俩都健健康康的活成个老王八,看着小天跟双双结婚,生子,怎么样?”

“行……可是,万一他俩喜欢的是同性怎么办?”张云雷提问。

“凉拌呗,还能怎么办?怎么着也不至于都特么随他老子了吧?”杨九郎说完自己哈哈大笑“行了,睡觉去,明儿还有一天呢。”

“哥,咱们哪天回去?你不说咱回家过年吗?”张云雷掰着手指头算,“后天除夕。”

“知道,哥心里有数,放心吧。”

第二天早上,他们临时的家里,迎来了一位故人,或者说是杨九郎的故人。张云雷跟人没见过,只在网上和电话里联系过。这人是2017年春节,给杨九郎在巴厘岛拍婚纱照的摄影大拿。张云雷软磨硬泡了一礼拜求来的。

“杨老师,我干这行这么多年,第一次遇见回头客。”摄影师满眼笑意的跟杨九郎握手。

“嗨,您遇见我晚了,不然早遇见回头客了——内什么,介绍一下,这位我们家张老师,不认识吧?”杨九郎揽着张云雷的肩说。

“杨老师您真会说笑,我是对娱乐不敏感,可也不是生活在真空地带啊,何况跟张老师,十几年前,还通过数次电话呢。幸会,张老师。”

“嘿嘿,您好。”宛若没睡醒的张云雷反反复复的想了半天,才把事儿捋明白“杨九郎,你真正的惊喜在这儿呢?!”

“啊?”摄影师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您二位先聊,我去跟助理准备一下。”

目送摄影师出去,杨九郎搂着他家张老师笑的见牙不见眼“不知道你对这个惊喜满意不?”

张云雷抱着他家杨老师又哭又笑,“呜呜呜,翔子,你为什么这么好?为什么这么好?”

“我也觉着我自己挺好的。”杨九郎一点不谦虚的说。

至此,杨九郎从北京托运来的两个超大拉杆箱当中至今没打开过的那个也揭开了神秘的面纱:里边板板整整的放着四大四小两套礼服,一套黑色西装和白色小公主裙,一套墨绿色丝绒大褂和同色系小旗袍。

拍摄的场景及风格是杨九郎之前跟摄影师几次三番的电话会议敲定好的——令摄影师深感惊讶的是,他们一家四口穿着传统的中式长衫旗袍,站在乌鲁瓦图情人崖这座以印度洋为背景的断崖前面,竟丝毫不违和。

美景美人加上超一流的摄影团队,两套礼服的拍摄任务很快完成。摄影师临走之前,握着杨九郎的手说“十二年前,杨老师以殉情不吉为由拒绝了一个美丽女子在这断崖留一套影像的请求,如今看来,意味深远啊。”

杨九郎回头看了一眼正跟他的一双儿女闹成一片的张云雷,说“内时候没想这么多。要给一个女人一生的承诺,更不是什么早有预谋。拒绝在这拍照,只不过有点迷信的想,若在这留下了合影,怕是要生生世世的羁绊了吧?”

“所以,杨老师想要生生世世羁绊的人,竟是当年极力帮您促成巴厘岛之行的人?”

“所以,我才会厚着脸皮求您在年前跑这一趟。他,当年有一种把全世界都留给我的决绝,我猜想,巴厘岛上留下和爱人的影子,应该是他心里的一个执念。”

“您和张老师,让我相信了一句话:有情人,终成眷属。杨老师,祝你们幸福,生生世世。”

“谢谢。”杨九郎冲着摄影师的背影,轻吐了两个字,转头去找他爱人和孩子们去了。

评论(36)
热度(330)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飞扬的apple呀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