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的apple呀

所爱隔山海 山海皆可平

如果(廿六)

嗨,我来了~~

今儿来的有点憋屈,从早上到现在,各种被屏蔽,我也不知道到底哪里敏感,发了就屏蔽。🙄

被上一章的评论感动的眼泪哗哗的,既然这么清水日常的废话,也是有人喜欢看的,那完结的事儿就先搁一边儿吧。😏

只不过,新工作要求高,上网时间变得很少,所以更文可能不会那么有规律或者勤谨了,宝宝们不要着急哈😘

如果➡廿五

⬇不涉蒸煮不上升,爱你们❤


廿六

张云雷跟杨九郎这个纪念专场,最后还是定在了北展。当“云雷灰”再一次刷爆微博的时候,杨九郎几乎有一种往昔如昨的错觉。

“角儿,咱演哪个活啊?”这是自打确定了演出场地和时间,杨九郎问他家张老师最多的问题。

“现在您是角儿,三庆园的角儿,您说了算。”张云雷逗他爱人。说是纪念专场,张云雷给他的定位其实是一个大型的老友见面会,当年给他们助演过的师兄弟,每对儿一个正活,穿插些游戏什么的,发发小福利。最后他俩大轴登场。说是最后,前边儿好几对儿的活拢共不到俩钟头儿,剩下的时间都交给他俩。

“有正行没正行?这儿说正事呢,十年了,您知道么?十年了!”杨九郎拿眼睛翻他爱人——张云雷简直爱死了这个小动作。俩不大的眼睛,可劲儿瞪都嫌小,他还老翻楞人。

“我不识数,不知道多少年了。”张云雷弯着两只凤眼,说的轻轻柔柔,“我只知道,小天双双整好十岁了。”

“那还闹!”杨九郎佯怒。

“哎呀,逗你玩儿呗,瞧把你紧张的。怕我忘词儿是怎么着?”张云雷一句话整戳他爱人心尖上。

“……倒也不是,就,我也这老多年没说对口了,回头咱俩再轮番儿的出事故,一来对不起观众的热情,二来也枉费了你这一番辛苦不是?”

“那就说那段儿咱俩最熟的吧。”张云雷给了个跟没给一样的回答。

8月20号晚上9点一刻,在北展剧场超过2700双眼睛的注视下,以一身墨绿色丝绒大褂相携出场的张云雷杨九郎,打湿了台下2千多个人的眼眶。

她们如当年一样,闹着喊“九郎好帅”、“二爷最帅”……台上的俩人,负手而立,看上去一派风轻云淡。

“谢谢各位。真的是没想到,这么些年了,你们还记着我呢。我想问下,你们,是没别的事儿干么?”张云雷用相声表演特有的方式开场,只有他身边的人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他眼底盈盈的泪光。

“可不嘛,一晃十年了。您回家养身体去,她们就回家该工作工作,该结婚结婚,该生孩子生孩子去了。您这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她们该干的事儿也干的差不多了,这不您一声令下,教徒们都来了。”杨九郎没按牌理出牌。

“啊?哈哈哈,真是教徒哈。今儿这演出,一则是我确实想大伙儿了,那几年你们跟着我和九郎天南海北的跑,都说我俩辛苦,我看你们比我们还辛苦,一场活我俩空手站着,累急了还能拄着扇子(张云雷如当年一样,把扇子放在左手心里,立在场面桌上,右手手放在这手背上),或者微靠一下场面桌。你们就不行了,全程长枪短炮的举着。内年,九郎抢过好几个炮姐的设备,我们是真知道那东西有多沉呐。”张云雷转头看向杨九郎。

“那可不嘛,那东西,举一会儿还成,时间长了,我这腰都受不了。”杨九郎接茬。

“您那老腰,干啥时间长能受得了?”张云雷挤兑。

“干……啥时间长能受得了?我不说,你懂的。”老司机上线。

台下“咦”声一片,当年的女流氓仿佛都在。

“咦什么咦,你们?跟当年一样儿,就跟这个小眼巴查的人一起欺负我。”张云雷佯怒。

台下爆发热烈的掌声。刚才包子客串主持给他俩报幕的时候也没说是啥活,还卖关子的说,看谁最先猜出来,将送上今晚最大的惊喜。可这样的垫场,别说这么多年没说相声了,就算是当年,也不好猜吧。

“内什么,姆们角儿好容易跟我说一场相声,谁也不行欺负他啊。”杨九郎果然又回来护他。

“没你带头,她们爱我还来不及呢,对不对?”张云雷问。

“对”两千多个声音喊的震彻剧场。

“听见没有?——我刚说哪儿了?杨九郎你能不能不接茬儿?我都忘了我要说啥了。”张云雷扭头看杨九郎。

“又赖我,您忘词儿那都是我接茬接的啊?成成成,我给您记着呢,您说想大伙儿了。说大伙儿辛苦……”

“可以了可以了,我想起来了。你可以闭嘴了。”张云雷打断他搭档的话“对,我想说谢谢。谢谢你们当年对我和杨九郎的支持和爱。”

“对,张老师第一件事主要是想说谢谢。衷心的感谢大伙儿。”杨九郎话音甫落,俩人同步向后退一步,毕恭毕敬的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第二呢,我想……我不知道我这么说你们会不会不高兴,但我这些年不说相声了,今儿之后,也未准再有机会以相声演员的身份站到台上,所以,我想跟你们说心里话,你们愿意听吗?”

“愿意。”观众席的声音又一次直穿耳膜。

“您呐,您就多余问她们。您只要是来,往这一戳,一句话不说,她们都乐意干看着。”杨九郎接茬。

“成,那我就说了。第二呢,我是想满足我搭档的一个愿望。当年我因为身体的原因,走的仓促。没有心里准备的不止是你们,还有我身边儿这货。所以,当年,可能这人承受的压力更大……总归是我任性了,”张云雷停顿,回头看杨九郎,“所以,对不起,九郎,谢谢你。”

“嗨,您这突然一煽情,我都不会接茬了。咱今儿不是要感谢她们么?”杨九郎把手摊开,扫向台下。原本寂静的观众席,又一次爆发了热烈的掌声。

“都感谢,你们,”张云雷摊手向观众席,“我搭档,”他又把手拐向杨九郎“感谢我的生命里出现的每一个你们。我爱你们。”

“成成成,煽情结束吧,张老师。我看台下的纸巾可能都要不够用了。咱高高兴兴的不好么?大家伙儿这么些年没见了都。”杨九郎说,“您今儿不是给大伙儿准备惊喜了么?”

“对,说到惊喜,包子打刚才闪进侧幕条儿,就应该更新了一则微博,列位该猜的都猜了吧?一会儿,我们哥儿俩这活结束,以包子微博为准,现场,第一个猜对的,有奖哈。”

“您能给我们大伙儿透露透露是啥奖不?”杨九郎卡么他的小眼睛,极尽讨好的问。

“你刚才不说了么,惊喜!惊喜当然不能先说出来,我们好好儿说相声吧哈。我都这些年没说了……”

“就跟谁说了似的。”杨九郎抢话。

“是,您也这些年没说的。但是您这些年没说不也没干别的么?知道哥哥我干嘛去了么?”张云雷看着杨九郎。

“去去去,您谁哥哥?”

“怎么着?我就不说相声了,可我人还在德云社啊,只要是在德云社里,我还担不得你一声师哥么?”张云雷弯着眼睛问。

“您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反驳,谁让您入科早呢,成,师哥。我还真知道,您这些年先是将养身体,然后苦练大鼓,这几年不是又综艺又专场的唱么?”杨九郎表示了然。

“呦,您还真知道。”张云雷看向观众席,“可您说的也不全对。我这些年,刻苦研究的可不止是鼓曲,严谨点儿说,是曲艺,各色曲艺。”

“就说您,研究范围比较广呗?”

“不不不,比较谈不上。”

“那是……”

“非常。”张云雷很不要脸的说。

“行吧,您这文化水平也没什么进步。所以,您今儿是想跟我们说说曲艺呗?”

“对喽,爷这方面厉害。”张云雷朝自己挑起大拇哥。

“是,您都从哥升级成爷了,您可不厉害吗?”杨九郎停顿了一下,等观众笑声渐小,“那您跟我们说说,那么多曲艺,您哪个研究的最好啊?”

“哪个最好啊?要说厉害就在这,没有最好,都一样儿好。你应该问我最喜欢哪个。”

“成,那我重问,您看您最喜欢的是哪个啊?”

“没有最喜欢,都喜欢。”张云雷笑。

“张云雷我有点儿烦你了啊,这天儿有点儿聊不下去了。”

“这就聊不下去了?那你一会儿咋办呐?”张云雷又笑。

“甭一会儿,您先把眼前的说了,到底是黄鹤楼,还是汾河湾,大伙儿这都等着呢。”台下的声音很参差不齐,有笑声,更多的是惋惜。

“呦,您说这两出是京剧和河北梆子。您猜怎么着……我都不会。”

“那,您……”杨九郎留了白。

“我也不难为你了,我最喜欢这个曲子吧,它叫,弋调 高腔。”这四个字一出,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了,猜腿子活的本就不多,能想到弋调高腔的更是少的可怜。

可张云雷却是最想跟杨九郎在台上好好儿使这个活的。窦员外和窦夫人,台上的称呼,台下的身份。

因为他俩多年没说相声,使得职业接茬刨活的粉丝完全猜不出他俩下个包袱抖在哪儿,只能纷纷闭嘴,安静的看台上的表演。这就使俩人多年后的这一次合体演出,效果异常的好。

纵然如此,这场活还是消耗掉了一个多钟头。包子上来抽奖的空挡,俩人下台擦了汗,换了衣服,喝了水,前后不到十分钟,以一袭酒红色胸前暗花的簇新大褂再度登场。

“刚才包子已经公布了获奖者了哈?我现在宣布您的奖品,未来一年,德云书馆杨九郎专场的免费门票。是未来一年哈。一会儿散场,你想着留下联系方式给工作人员。”

“您看,您的惊喜,送我门票管什么用啊?”杨九郎在一旁眯着俩小眼睛。他爱人穿这身新大褂真好看,郭麒麟这眼光确实不错。

“杨九郎,你傻乐什么呢?打咱俩刚才换好衣服到现在,你这眼睛都要乐没了你知道吗?”张云雷没办法,他实在没明白,他爱人到底在乐啥。

“乐您啊。你穿这新大褂真好看。”杨九郎心里咋想的也就咋说了。

“噗。这马屁拍的真直接,不过我倒是挺受用——那不也得感谢您吗?”张云雷偷笑着说“各位,你们不知道,我俩这身新大褂,是德云社出了名抠的内人送的贺礼。贺的是什么呢?杨九郎告诉人说,贺他老舅和舅妈的二十周年。杨九郎你说你损不损啊?你纪念演出,让人堂堂大班主给你准备演出服。”

“那怕什么的,大班主不是有钱吗,对不对?咱俩这搞冷门艺术的,总归是收入不高,能省就省呗,对不对,各位?”

“对。”台下观众表示,你们一家子,谁花谁钱我们管不着,我们就想知道,这大褂的颜色料子是谁选的,我要给他一百二十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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