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的apple呀

所爱隔山海 山海皆可平

如果(廿五)

嗨,我来了~~

请原谅我没有回复上一篇的任何评论。“如果”写到现在,热度越来越低,所以我以为大家都已经不耐烦看这个拖沓的故事了,所以想尽可能的少说废话,早些结束。没想到为数不多的评论却有一半以上是求不完结的,搞的我有点方。但是,最近有些乱七八糟却有关生计的变动,所以更文可能会变成不定期,而且间隔会比较长,不知道这样的话,你们还是希望“如果”不要完结么?🙊

甜主播的嗓子最近沙哑的极其性感,我都想特别不人道的要求她开个直播秀一秀了,哈哈哈哈,甜主播看见以后不要骂我哦,祝你早日康复🌹

如果➡廿四

⬇不涉蒸煮,不上升,爱你们❤


廿五

2033年8月20号,是张云雷跟杨九郎官宣正式组队二十周年纪念日——前提是俩人没拆伙的话。

可是,谁都知道,2023年8月20号晚上,俩人就拆伙了。杨九郎与世无争的在三庆书馆说了近十年的书,期间无论是师父还是后来继任班主的神兽宝宝,多次以各种理由劝他站回桌子后面或者站到桌子旁边儿来,都被他态度坚决的拒绝了。即便,张云雷已经彻底的换了一个身份重新站在大众面前。

郭麒麟找他老舅做过说客,说这么好的一块捧哏的料子,专职说书实在可惜。无奈,张云雷这边儿就是弯着眉眼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因为他太了解杨九郎了,他知道杨九郎不愿意再给任何人量活或者不愿意再跟任何人一起站在场面桌附近的心理。

“翔子,你还搞微博吗?”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晚饭,张云雷随意的问了一嘴。

“嗯,怎么了?”杨九郎闷头吃饭,也随意的答。

“辫儿叔,您不玩微博吗?我爸说,您当年可是网瘾少年啊。”冯子轩抬头看他辫儿叔。没错,餐桌上的这一家人包括一个德云社的一家人——冯子轩。

这家伙,31年暑假在淏园呆了一夏天,谁能想到竟上瘾了?更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倒霉孩子高考志愿,一水的天津。从南开到T大再到专科。结果自然顺理成章的来天津念了大学,然后就顺理成章的占据了淏园仅剩的那间客卧。

对此,淏园的男主人之一自然是暗爽不已,因为他家张老师再生气也没法锁房门不让他回屋睡了。

“嗯,你辫儿叔戒网了。”杨九郎解释。

“内什么,也不知道你现在的号召力怎么样,如果我想搞一场演出,借你宣传,能招来人不?”张云雷没理会冯子轩的好奇心。

“那没问题啊,演出时间定了么?哥给你好好琢磨琢磨文案,保管你一票难求。”杨九郎胸有成竹。

“哥哥,什么是文案?”回归成淏园一霸的杨双双同学悄悄拉冯子轩的衣角。

本来,哥哥来淏园住的那个夏天,杨双双极力的想把自己往温柔可人的白雪公主那个方向培养,她甚至因为哥哥无意间的一句“双双嗓子真好,唱曲儿真好听”而开始刻苦学大鼓和评戏。

可是,假的总归是假的,一个暑假下来她都要把自己累傻了,当得知哥哥来天津念大学了,便跟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蔫了好几天。

杨双双不知道的是,她每天辛辛苦苦的装淑女,站她身后的比她高出小半个身子的哥哥大眼睛里却装满了宠溺和坏笑。

“额,文案就是……”冯子轩在脑子里想怎么能言简意赅的解释这个词儿。

“文案就是广告啊。”杨小天同学抢答。

“可是我在问哥哥,没有问你。”杨双双不领情。

旁边的两个爸爸看的一脑门子黑线,杨双双的眼睛里越来越装不下别人了,这个“别人”几乎可能已经包括俩爹。

“杨双双,你越来越能耐了,怎么着,轩轩是哥哥,天天就不是哥哥了?”杨九郎严厉登场。

“可是他就比我大几分钟,他能比我多知道多少?”杨双双理由很充分。

“可是,爸爸说的是,哥哥的问题。”张云雷在在桌子下边踢了杨九郎一脚,继续说“任何人,都喜欢有礼貌的小姑娘,对吧,轩轩?”

“啊?啊,对,辫儿叔说的对。而且,在你俩爹的对话里,天天的解释基本上是对的。”接收到他辫儿叔的讯号,冯子轩接的很自然。

“哦。”杨双双不服气的瘪了嘴,选择了安安静静的吃饭。

“所以,他辫儿叔,您这广告准备什么时候发?”杨九郎问。

“……也没想好,我得跟大林合计合计,定好了再告儿你。”张云雷凝神想了一下,下定决心的点点头。

“对对对,还有我师父的微博,到时候保证尽人皆知。”冯子轩附和。

彼时,是2033年初春。

张云雷为这事特地回了趟北京,坐郭麒麟的书桌对面跟他聊了小半天,才把心里模糊的框架变成一件件具体要做的事。

他要在8月20号那天,搞一个纪念专场,纪念张云雷杨九郎风风雨雨的二十年。但是,这个专场既没办法以相声专场的形式走,又不能一场相声不说,尤其,张云雷最大的担心是冷场——即卖不出票去。最后,在郭麒麟准备哐哐撞大墙之前,才勉强折中了俩人各种相悖的意见。

先在杨九郎和郭麒麟的微博下试水,看反响怎么样,来决定三庆园会不会太小或者北展会不会太大。毕竟,当年满世界追着他俩跑的姑娘如今大都为人妻甚至为人母,还会有多少精力和时间来陪他俩闹说不清楚。

是的,俩人第一个也是最大的矛盾在于,张云雷要把票卖给当年追随他俩的相声舞台上的张云雷和杨九郎的观众,而不是现今曲坛上声名鹊起的艺术家张云雷和书馆演出一票难求的杨九郎。

“我告儿你,你可想好喽。既然要办演出,方方面面的费用就不会少,到时候票卖不出去,你自主盈亏!”郭麒麟见这倔驴又犯了毛病,只能出言威胁。

“这是自然。本来,我也没打算拖累社里。”张云雷表情淡然。他只是,想再圆他爱人跟他并肩站在舞台上的一个梦,圆梦自然是要花钱的。何况,钱能解决的问题,还叫问题吗?

“那还怕什么卖不出去票?”郭麒麟倒是没想到他老舅这么淡泊金钱了。

“卖不出去票表示没有老观众来,那跟卖给一帮听曲儿或者听评书的新观众有区别吗?”张云雷不厌其烦的解释。

“张云雷,你赢了。你这些年,为了翔子,一再的……”一再的什么呢?郭麒麟说不清楚,反正,但凡跟杨九郎扯上关系,张云雷就变得不是张云雷了。

他有时候挺羡慕甚至佩服张云雷为爱人的这份大无畏。可多数时候,是心疼的,因为这人毕竟是他打小儿一张床上睡过的没有血亲却胜似血亲的兄弟。

张云雷晚上跟杨九郎一起回天津。坐副驾上昏昏欲睡之际,突然想起来似的,说“我把微博的文案发给你,你回头儿编辑的好看点儿,发微博。然后微信告诉大林,他去转发。”

“好嘞。瞧把你困的,到家再给我能耽误多大事儿啊?我也是纳闷了,你跟大林你们俩这一下午干嘛去了,搞得比演出唱一个小时大鼓还累。”杨九郎扭头,想把他爱人的手机拿下来,不想听见自己的微信提示,人发完了。

回到家检查俩孩子作业,再监督洗漱,杨九郎就把微博这茬忘脑勺后头去了。直到回卧室张云雷在洗澡,他半躺在沙发里排号等着洗澡——没办法,他家张老师矫情的要死,不洗澡不行上床。才影绰想起点什么。

浴室里的张云雷正站在花洒下冲洗一身的泡沫,就被突然闯进来的杨九郎抱了个满怀。“磊磊,张老师,角儿……”的胡乱叫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杨九郎,你磕巴啦?那8月20号要我自己演么?”张云雷一边打趣他爱人,一边拼命推他。败家玩意儿,衣服上的臭汗都蹭人身上了,这澡又得重洗。“我数俩数,赶紧给我滚出去,不然8月20号你自个儿演。”

杨九郎抱着人脑袋在额头上吧唧亲了一下,转身出了浴室。“诶,擦擦你嘴角的口水。”临关浴室门,还被他爱人挤兑一句。

杨九郎也不恼,笑的跟地主家傻儿子似的,坐进沙发里研究他的微博文案。之前他爱人说想借他的微博发广告他根本没当回事,张云雷这几年在天津曲坛混的如鱼得水,恨不能一礼拜一场演出的折腾,他除了怕人身体吃不消,不过问其他事儿。

可人让他发的微博跟唱曲儿没有半毛钱关系。或者应该说,这微博,是跟他杨九郎休戚相关的。

于是,他眯缝着眼睛,删删改改折腾了小半个钟头儿,才满意的点了发送键。等他给郭麒麟发了语音,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他家张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浴室出来了,正靠着软软的床头,满眼笑意的看着他。

“张老师,您是怎么想通的呢?”他起身,往床跟前儿蹭。

“我告儿你啊杨九郎,你要是敢在没洗澡的时候靠近我床半步,我就让你睡一个月的沙发去。”这话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玩笑。他家杨九郎那老腰,还睡一个月的沙发,一天,不,半宿的沙发也躺不了啊。

“成成成,我洗澡去,我洗澡去。”杨九郎把手机丢床上,依然咧着嘴巴进了浴室。

杨九郎洗澡很快,可张云雷却有一种人在浴室里睡死过去的感觉。不为别的,只因被丢在手边儿的手机。他想翻微博去看有没有评论转发,又怕看见尴尬的场面。就在反反复复的伸手缩手中苦苦的挣扎。听见浴室门的动静,又若无其事的靠在床头哼小曲儿。

“呦,兴致不错啊。”杨九郎当然不知道他爱人心里的焦虑。一来,只要是能跟人一起站在台上,就是他最大的梦寐以求;二则,他并不知道张云雷心里那些弯弯绕以及跟郭麒麟商量的方案。

“翔子,你上微博看看呗。”张云雷终是装不下去淡定的说。

“你看呗,你又不是解不开锁。”杨九郎绕到他自个儿那边,脱鞋上床。

“……”张云雷没说话,眨着眼睛瞅他爱人。

“怎么着?您这是紧张?”杨九郎拿起手机,刚点了微博的小图标,张云雷的电话就响了。

“张云雷,你小子真行,这么些年了,还有那么多人惦记你。”郭麒麟兴奋的声音自听筒里传来。

“啊?”张云雷懵懵呵呵的回了句语气助词。

“啊什么啊?你跟翔子,你们俩发了微博就把手机扔了是怎么着?上微博瞅瞅去啊。”郭麒麟的情绪依然在亢奋状态“照这情况,我看北展都未准能装下的……”

张云雷一边听着郭麒麟在电话里叽叽喳喳,一边凑过脑袋看杨九郎的手机屏幕。

半个钟头不到的时间,上千条报名选座的评论转发让许久不玩微博的张云雷看傻了眼。杨九郎每刷新一次页面,评论转发的数量就增加十几甚至几十条,且内容都情真意切,令人动容,“大林,谢谢你。”

“谢我什么?是你们两口子实力圈粉好么?好家伙的,微博销号这么些年了,当年给你投票挣球场的那些妇女们还在呢,这是……”

郭麒麟还说了些什么张云雷已经听不见了,他脑子里回荡的是18年夏天那场如火如荼的投票。他那在册的1百多万粉丝是怎么用四天的时间击败了几百万粉的正当红的流量小生的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大家完成了一个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微博里对家粉丝铺天盖地的诋毁谩骂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因为他已经被他的百万大军感动的看不见其他任何东西。

“所以,我还是要谢谢你,大林。”票价是张云雷跟郭麒麟的第二大矛盾,张云雷坚持把票价压到即便卖了全场票充其量只够交场地费的亲民程度。

“行了行了,咱俩就别客气了,你那些粉丝值得!”郭麒麟挂了电话。

“翔子,也谢谢你,用这个微博账号,留住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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