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的apple呀

所爱隔山海 山海皆可平

如果(廿八)

嗨,我来了~~

好些天没来,有没有人想我啊?有没有人想双双啊?没把我忘了的都算真爱了。818济南的糖太甜了吧。霸气帅雷雷和暖心大白馕有没有把你们喂饱啊?我是撑的不要不要的了💕

“你也别写甜文了,甜不过他们的”。这话,是一个贼可爱的小姑娘跟我说的,说完以后,我就觉得她不怎么可爱了。虽然,她说的可能是事实。关键那姑娘在818之前是这么说的:七夕了,您难道不应该写个文?那五周年呢?那重生两周年呢?我想说,你不让我写甜文,虐文你看么?我只好赶着820前一天,更一章如果吧,明明知道要沦为悲惨的陪跑,也倔强的发出来。就是这么不服输🙈

说一下出本子的事吧。那天发了贴,说统计数量,然后就没了下文,会不会让你们觉得被我忽悠了?其实并没有!我只是不想过多的占用你们的首页,即便不打tag,我只要发东西,好多宝宝都是有提示的对吧?所以,今儿借着新一章的如果跟大家交代一下,我的校对工作已经完成,昨天刚把文本发给代理去做排版和封设。我非常努力的想极尽可能的降低成本从而减少你们的“没必要”的支出,这过程可以说既繁琐又无聊,好几个晚上我都是攥着手机睡着中途惊醒了再把手机放一边儿的,更别提被我磨的快要发疯的代理客服了……但是一想到每一个把本子捧在手里发出会心一笑的你们,就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所以,蹭“如果”的热度,跟各位交代一下,之前的统计数量只是个大概,等到所有前期工作完成,我会发预售链接,直到预售结束,宝宝们都是可以进链接购买的。再一次给你们鞠躬,谢谢大伙的支持,爱你们💕

如果➡廿七

⬇纯脑洞,不涉蒸煮,不上升,爱你们❤

廿八

2035年8月20号,是张云雷跟杨九郎组队的第二十二年。当然,有了33年俩人合作二十年北展的纪念演出,杨九郎已经不再为“如今跟你并肩站在台上的人不是我”这事纠结了。也因为,他爱人后来说了一句话“你不站我身边儿怕什么的,你不是睡我身边儿么?是站我身边儿能一辈子啊,还是睡我身边儿能一辈子啊?”

所以,这一天,对于张云雷和杨九郎来说,已经没什么特别的意义。

其实,张云雷的演出越发的多了,但是杨九郎所谓的“并肩站在台上”的情况是少之又少的。无论是他打翻醋坛子怀疑过的肖教授,还是其他的任何人。因为张云雷已经跻身天津曲坛,且地位不可撼动的成为了一个大鼓的名家。虽然,这位少年成名的“太平歌词老艺术家”,也不过才42岁的年纪。

但是,它又因为另一个“身份”——七夕,而有了特别的意义。而且,这是张云雷杨九郎在一起的第七个七夕节。

“我不过七夕节,坚决不过。”这是张云雷一早就说过的,理由很简单,也很……招笑:他说七夕的主角是牛郎织女。杨九郎很显然是牛郎,那织女是谁?“我是男的,我可当不了织女。”

这句话被杨九郎趴床上打着滚的笑了好几分钟。却因为怕被撵客厅睡沙发去而不敢怼他爱人。只好耐着性子说“宝贝儿,这跟男女没关系,只是给两个相爱的人增加了一个互表心意的机会。”

由事,张云雷尽管心里仍然别闹,却也不得不屁颠屁颠儿的跟杨九郎过了一个又一个的七夕节。

杨九郎的浪漫可着德云社也是不好找的。失而复得的爱人更是让他绞尽脑汁的恨不能把过去那些年损失的浪漫一股脑的补回来。

从I Do的情侣对戒,到卡地亚的情侣手镯;从罗马的许愿池、真理之口,到巴黎的凯旋门和艾菲尔铁塔,一年一个纪念品,一年一个纪念地。到2035年的七夕的时候,已经是第八个了。纵然浪漫如杨九郎,也有点江郎才尽的无助。

但是,他给自己找了个不是借口的借口:七年之痒。七年之痒都过去了,可以老实儿跟家呆着了。

“哥,咱今年七夕去哪儿啊?”张云雷就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往年的七夕都是被杨九郎死拖活拽的上飞机,俩孩子小学毕业也快半个月了,这人完全没有要旅游的迹象,反倒让他觉着不适应了。

“你不是不耐烦过七夕么?”杨九郎眼睛都没抬。

“可你乐意过啊。”张云雷朝人眨眼睛,虽然也看不见。

“我要听师父的话,跟媳妇儿走,往后,咱家也不过七夕了。”杨九郎突然抬头,冲人傻乐。

“去去去,谁用你跟我走?不对,谁是你媳妇儿?”可能因为早些年说相声时候的阴影,他对“媳妇儿”这词儿颇敏感,尤其,他爱人又是一地道的老北京。

“那媳妇儿跟我走?”杨九郎坏笑。

“杨九郎你少跟我耍小心眼儿,从前跟台上你拐着弯儿占我便宜真以为我听不出来是怎么着?让着你呢,看不出来啊。”张云雷瞪他。

“谁拐着弯占谁便宜……更多?”杨九郎冤枉。

“当然是您占干爹便宜。”刚刚小学毕业的杨双双同学从房间出来,顺嘴儿接茬。

“听见没?哈哈哈...”张云雷把闺女拉身边儿坐下,笑的那叫一个小人得志。

“你听见什么了,就我占你干爹便宜。”对于闺女跟干爹亲这个事,杨九郎心里美的直冒泡却总是刻意装出一副嫉妒的样子。

“听见你欺负干爹啦。不许欺负干爹,谁都不许。”杨双双完全不讲道理。

“哈哈哈哈”张云雷搂着闺女笑的前仰后合,然后还不忘捅刀“双双,你爹说,今年暑假不出去旅游了。”

“为什么?爸爸,你不爱干爹了么?”杨双双瞪大了本来就大的眼睛,表情惊讶的看着她亲爹。

“去去去,小小孩儿,哪那么多事儿。”杨九郎拿白眼球翻他爱人,心说,你就不教好儿吧。

“不是么?哪年暑假您都变着花样带我们出去玩,时间都选在农历七月初七前后,谁不知道,您是借着陪我们过暑假,去跟干爹过情人节!”

“……”杨九郎表示,这孩子都特么让你宠的无法无天了。

“……”张云雷表示,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闺女,啥事都看得通透。

彼时,是2035年8月初。

张云雷既然会主动问杨九郎去哪儿玩,就表示他心里已经有了谱。一双儿女完成了人生第一个学习阶段,当然要好好的纪念一下。所幸,杨九郎已经黔驴技穷,不然他真怕这人又带他们去什么伊斯坦布尔或者布拉格的。那种地方不是不好,总归对孩子们没有多大的吸引力。

双双虽然行事作风颇有御姐范儿,但她骨子里到底是个小姑娘。迪士尼的动画片从头到尾的看,可见对童话故事的喜欢程度。

小天性情随和,这几年下来,不但不跟妹妹争宠,还会在妹妹惹祸的时候处处回护,且对迪士尼的动画片也是情有独钟。

这就解决了张云雷的难题——他不用做选择题了,这个暑假,带俩宝儿去迪士尼准没错。

当八月18号晚上,两个小朋友欢天喜地的准备行李的时候,张云雷看见了他爱人赞许的目光。

飞往美利坚的飞机起飞之前,杨双双给她轩轩哥哥发了一条数十秒钟的语音,内容如下:哥哥,我要去迪士尼玩了,干爹说你要忙学习,没时间陪我疯,可是你知道这是我小学毕业的纪念旅行么?等我从迪士尼回来,也要开始学习了,到时候你想陪我疯,怕是我也没时间了。

小姑娘说的泪眼汪汪,张云雷只好一手搂怀里“乖乖,不难过,爸爸干爹还有小天都陪着你呢。轩轩不好,咱不喜欢他了啊。”

“嗯。”双双搂着干爹的腰,把眼泪蹭了个精光。

正坐在北京的家里的冯子轩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喷嚏。

辫儿叔前些天跟他说他们一家今天飞美国,为了庆祝双双小天小学毕业,要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旅行。

“辫儿叔,那您介意带着我么?”他当时嬉皮笑脸的问。内心却是认真且虔诚的,“我自备旅费。”

“……轩轩,看来,咱爷儿俩,到谈谈的时候了。”张云雷坐在二楼的书房,盯着对面的少年看了半晌。

“好,您说要谈什么?”冯子轩骨碌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辫儿叔。

“谈...双双。”张云雷语速极慢,仿若怕对面的孩子听不清楚,又仿佛怕自己出现口误一般。

“双双还小,或者说,太小了。很多她说的话,不能当真。我也相信,你是不会当真的……”

“为什么不能当真?又为什么我就不会当真?”冯子轩不知道他辫儿叔接下来要说什么,可他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辫儿叔,我本来一直以为您跟我翔子叔没当真。既然您都说了,那我们就跳过这步,直接聊聊我们都当真了的事儿吧。”

“你,当真了?”张云雷哑然。他甚至想不到这孩子当真的跟他当真的是不是一个事儿。

“辫儿叔,您会觉得我有恋童癖么?”冯子轩问,“双双,到现在还没满十一岁。”

面对少年这么直白的提问,张云雷倒沉默了。打31年这孩子来淏园至今,跟双双有颇多接触。自家闺女对人是个什么态度,他再清楚不过。他倒是也看见了这孩子对他家双双的百般宠溺。

可他始终觉着,十来岁的差距于小姑娘来说不过是个数字。更不用说,杨双双第一次说“要做轩轩哥哥的新娘”这句话时,还是个没上学的奶娃娃。可对于一个心智正常的少年来说,实在是个不小的差距了。

“那你愿意跟辫儿叔说说,你是什么时候把双双说长大要嫁给你这句话当真的么?”开门见山是否有效不好说,但始终是最快速的解决问题的办法。

“辫儿叔,您愿意告诉我您是什么时候开始对翔子叔动心的么?”轩轩迎视张云雷的目光,态度真诚。

张云雷第二次被这个孩子问住。他不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是第一次在天桥看见这个明明一脸傲娇却硬是装出谦卑的白面团子的师弟的时候么?是第一次听大林说姐姐姐夫多重视这个九字科被第一个给字儿的徒弟的时候么?还是第一次跟大林参加四队聚会听见被灌了酒的人眯缝着眼睛跟他说“师哥,您这发型真雷”的时候?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几时对杨九郎动的心。

“辫儿叔,您别不高兴。我也不是为了怼您才那么问的。我只是想跟您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对那个洋娃娃一样的小丫头动的心。她飞扬跋扈,我乐意纵着;她撒娇耍赖,我乐意宠着;她一笑,我感觉天上的星星都黯淡了;她一哭,我的整个世界都阴云密布……您说,这算是爱情么?”

这如果不算爱情,那还有什么是爱情呢?“可她,太小了。你自己刚刚也说了,她还不到十一岁。等她长大,大概需要十年八载的吧?”

“辫儿叔,如果我说,我愿意用十年或者更久的时间去等她长大呢?”轩轩问。

“说句自私的话吧,作为父亲,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就莫名其妙的被套住。虽然,打她第一次说长大要嫁你到现在,也五六年的光景了。但,才要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儿,翻脸比翻书还快,变心也可能比变脸还快吧。”张云雷斟酌再三,还是把心里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而且,站在你父母亲的角度,我也不可能同意我的儿子,用十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去等一个小姑娘长大。”

“辫儿叔,您这话,两头儿堵了啊。您到底是怕我困住了双双,还是怕双双耽误了我呢?”轩轩被张云雷说的云里雾里,饶是聪明如他,这么绕也绕不明白。

“都怕。”这大概也是张云雷心里的矛盾所在。这个事儿,他跟他爱人探讨过数次,均无疾而终。杨九郎顺其自然的理论噎的他恨不能一脚踹死他。他只能自个儿闷头苦想,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真正两全的法子。

毕竟,棒打鸳鸯的事儿,他自始至终都是深恶痛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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