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的apple呀

所爱隔山海 山海皆可平

如果(卅二)

嗨,我来了~~

如果,可能快演变成我的流水日记了。就这样🙃

甜主播最近可能有点忙,有声会有所拖延,真爱粉们要耐心等更哦😘

顺便,微信群的二维码我只放了三天不到,如果有乐于聊天的宝宝私戳哈(这真的是个没溜且话痨且没有甜主播的群,入群请谨慎)🙈

如果➡卅一

⬇纯属脑洞,不涉蒸煮,不上升,爱你们❤



卅二

虽然,打2028年初,郭德纲在丁未羊年的大封箱上正式的把德云社交给了被当年的娱乐圈称为“最不像星二代的星二代”的长子郭麒麟之后,便真的逐渐淡出了整个演艺圈。却依然坚持每年的“纲丝节”必定会跟他谦儿哥于老师成双成对的站在台上,说上那么一两个段子。回馈多年来一直爱他爱德云社的粉丝是一方面因素,借此考察一下大儿子打理的德云社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也是他的目的。

对此,自接过“班主”大印,日日勤勉不敢懈怠的被张云雷叫了多年“人精”的郭麒麟自是心知肚明的。是以,在2036年的纲丝节来临之际,郭麒麟又特特的驱车跑了趟淏园。

虽说,张云雷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退居一隅就差隐姓埋名的张云雷。想请他进京参加德云社的任何曲艺演出却也是不容易的。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不想出现在他爱人工作的地方,徒增麻烦。

偏偏,郭麒麟这把就想让他站在纲丝节的舞台上。且,自认胸有成竹。只不过,需要面对面的好好谈。

“郭班主,我现在一看见您就紧张。”坐客厅的沙发里,张云雷弯着眉眼儿开对面的郭麒麟的玩笑。这话,却是半真半假的。这些年,郭麒麟有多忙,他比谁都清楚,俩人现在两三个月连面儿都见不上一次的情况时有发生。

“内什么,您别紧张,今儿没有偏方儿,也不带您去看老郎中。”郭麒麟笑的谄媚至极。他老舅这条伤腿,基本是他跟郭汾阳他们哥儿俩的一块心病。圈里圈外的人都知道,他们哥儿俩到处踅摸老中医。

“得,要不是给我灌药,还能劳得动您大驾的,怕也不是小事儿了?”张云雷脑瓜顶上的雷达立马儿竖起来。他这辈子算是栽他们老郭家了,打他爹到他甚至到他弟,就没一个不是他张云雷的祖宗。

“嘻嘻,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今年德云社四十周年大庆,您是知道的...”郭麒麟嘻嘻哈哈的铺垫。

“所以说,四十周年大庆,打年初开箱,就把我们家翔子一个当俩的使,怎么着,您是来给发奖金来啦?”张云雷依然弯着眉眼问郭麒麟。

“你看,这话还没说您就提钱,忒俗的慌不是?再说,奖金嘛的,嘛时候缺过你们。”郭麒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接着说“我今儿来,是想说……”

“郭麒麟,你真是在这班主的位置上坐久了,说话都绕着弯子的打官腔了哈?可我是你整天必须面对的那些个人么?既然坐这了,有啥话是你不好开口讲的?”郭麒麟变的有些生分是张云雷没想到甚至有些难过的。如果说那金光灿灿的招牌下,除了杨九郎还有谁是张云雷真的在乎的,真的非郭家兄弟两个莫属。甚至,那个有些血缘关系的小外甥都不及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大外甥来的重要。

“得,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也就直话直说了。今年纲丝节,我想开个曲艺专场,或者说戏曲专场,想请你去唱一天评戏,不知道……”

“嗨,我当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儿呢。曲艺专场嘛不就……你等等,你让我去唱一天什么?”张云雷本来以为郭麒麟又要让他去说相声或者嘛的,一听曲艺专场彻底放松了精神,却突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评戏?郭麒麟,我多儿年不碰评戏了,你知道吧?”

这话,晚上睡觉之前,张云雷躺床上又原封不动的问了一遍他爱人。因为,郭麒麟信心满满而来,却没能带着满心欢喜回去。张云雷的原话是“唱太平歌词,唱大鼓,哪怕唱莲花落,别说一天,就连着唱一星期都没问题。可唱评戏,实在有点儿难为人了。”

“要不,您给他们说一星期相声去?”杨九郎一边儿给他爱人做腿部按摩,一边儿问。

“杨九郎你正经点儿成么?还说一星期相声去?跟你说啊?”张云雷抬脚蹬他爱人。当然也没真蹬,腿就跟人手里呢,还能蹬哪儿去?

“成啊,时刻准备着。”杨九郎抬起右手握拳,举到太阳穴旁边儿。

“……”张云雷白了他爱人一眼,没说话。

“所以说,您是驳了郭班主的面儿?”杨九郎试探性的再开口。

“嗯。”张云雷兴趣缺缺的哼了一声。

“磊磊,打2018年开始,你在台上,越发的有乃师风范了,你自己知道么?”没理会张云雷的冷淡,杨九郎自顾自的往下说。

“内年纲丝节使的《歪唱》,我猛然发现,你对师父技艺的传承已经深入骨髓了。所以这些年,大林心里对我一直有怨念,我是知道的。甚至师父,可能多多少少都有些怪我。若不是我,没准,如今的你跟大林会是中国相声界的世贸双塔。”

“什么世贸双塔?美国被炸了的那俩大楼?”张云雷抬眼看他爱人。

“额,我这个比喻可能不恰当。但是,师父师娘在你身上寄予的希望,可能,真不比大林差多少。你的天赋又是任谁都不得不服的,说帮衬也好,说提点也罢,师父他老人家,终归是希望你一直在大林跟前儿的。”

“我现在离他也不远啊?再说,那个人精,还需要别人帮衬或者提点么?”对于郭麒麟各方面的能力,张云雷一直是深信不疑的,这种深信甚至有些盲目。

“不对,杨九郎,你别什么事都往自个儿身上揽成么?”张云雷坐起身子,也不让按摩了。他爱人提了一个他不太乐意回忆的事儿。18年的纲丝节。

本来两年没参加纲丝节的演出,那天的他是期待而有些兴奋的。可开场之前,本该在后台候场的杨九郎却神神秘秘的不见了踪影。问了九涵几次,孩子才吞吞吐吐的说“翔子哥,去接他,妈妈(们)了。”

“哦。”虽然那声“们”咬得极轻,他却听的真真切切。然后便弯了嘴角,扯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怪不得前儿师父问我们使什么活,他赶着说来《歪唱》呢。”这活,几乎翻不出家庭伦理哏。挺适合妈妈坐台下看的,无论是哪个妈妈。

杨九郎回后台的时候,张云雷正坐沙发里一脸傻笑的看饼四从互怼发展成炫娃——真的只是看,他几乎没听到俩人都说了什么。

“干嘛呢,乐的跟二彪似的?”人愣是从他身边儿挤个缝儿,坐进了沙发“往那边儿挪挪给我个地儿。”

“咱媳妇呢?”张云雷扭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脸上的笑容几乎石化。

“别老咱咱的……”顺嘴儿接茬的杨九郎咬了下自个儿舌头,略顿了顿,“内什么,她没在北京啊,这回去哪儿了,我也没记住——就说让你装个ins,就能随时随地掌握她的行踪了。”

“哦,那你还真挺孝顺的。”张云雷一边儿扭头继续观看饼四大战,一边儿嘀咕了一句。

“什么您那?”杨九郎凑他嘴边儿问。

“没事儿...我说,你离我远点儿成么,这么大个屋子,就我这沙发坐着舒服是怎么着?”

“那可不成,今儿这阵仗咱俩得好好儿对对词儿。内什么,你御子没带吧?”杨九郎伸手进裤兜,掏出一对儿御子递给他。

“哦,谢谢。”张云雷低头看了半天眼前的御子,又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杨九郎,抬手接了。

歪唱太平歌词这个活,可以说是张云雷本人很乐意使的活之一,杨九郎当然是知道的。所以,当杨九郎提出纲丝节使这个的时候,张云雷根本没多想,俩人搭档五年了,某些默契还是有的。只不过,这一次,好像他还是想多了。

所以,直到上台之前,他也没告诉他搭档,他其实带了御子。然后,当2千多观众惊喜的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两付御子的时候,他也心满意足的收获了身边儿人同样讶异的表情。

“诶,回神儿了。”杨九郎拿手在他爱人眼前晃了好几晃。

“啊?”

“啊什么啊?你又瞎想什么了?”杨九郎抓人腿进怀里,继续按摩:郭麒麟请的老中医说,要想老了少遭罪,这按摩必须坚持住。

“我说你别老往自个儿身上揽不是。”张云雷答非所问。

“您知道这话您刚才说一遍了么?”杨九郎问。

“我知道啊,我再说一遍,是想让你印象深刻。”张云雷不想承认自个儿溜号的事实。

“那我也再说一遍,为了让您印象深刻。”杨九郎不厌其烦的决定再说一遍他爱人溜号时自个儿说的话“18年纲丝节的北展,真不是我让我妈带着小天儿他姥姥去的。可能,都不是我妈主动去的。我也是突然接到我妈电话说在剧场门口呢,你说我个当晚辈儿的,就朋友家妈妈来了,不也得门口儿迎迎去啊?何况自个儿妈跟老丈母娘?”

“你说什么呢?”张云雷没想到,他爱人罗里吧嗦的一大堆,跟他的思绪不约而同都回到了那个晚上。

“哟哟哟,你再装?我安顿好俩老太太回后台,就见你吊着个脸子,怎么逗你也不理,当我看不出来呢啊。还酸不拉几的说我孝顺。”杨九郎拿小眼儿翻他爱人。

“啊?你听见我说嘛了?那为嘛还问我?”

“你当都跟你一样儿傻呢啊?”要不是正给人按腿,杨九郎真想刮一下他爱人的鼻梁,这副一脸懵懂的小表情,实在耐人。

“你才傻呢。你全家傻!”张云雷脱口反驳。

“嘿嘿嘿,对,我傻,我全家傻,我媳妇儿最傻。”杨九郎眯缝着眼睛嘀咕。其实,那日张云雷内句话,与其说是听见的,不如说是看见的。后台再大,饼四闹起来,顶好几千只鸭子那么热闹,他是真没听清楚他角儿说的啥。可,得益于俩人经常在台上说悄悄话儿,张云雷的哪个口型说的是什么,他看的分明。

“杨九郎你少超便宜没够儿啊。”张云雷心说,你不傻你明明知道我说的啥,还装不知道。

“你啊,往后能不能不总回忆那几年不开心的事儿?我明明跟台上,都那么卖力气的哄你了,你那些粉丝啊,观众的都看的明明白白儿的,就你,跟没看见似的,跟那儿顾影自怜。”杨九郎很无奈,打17年初,间接表白被拒,他就决定收拾好自己受伤的心,好好儿的给人捧哏,征得最佳社会主义兄弟情奖状。

可这人,却每每在他“家属”或跟家属有关的人事出现的时候,脸上就浮出淡淡的疏离,说话也阴阳怪气的。搞的他看不清楚,在张云雷心里,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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