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的apple呀

所爱隔山海 山海皆可平

如果(卅三)

嗨,我来了~~

没有错,在全世界都在长春的这个晚上,我莫名其妙的来了🙊

被蒸煮手拉手埋在cp坑里已经不算新鲜事儿了,见过一唱一和的在填完土的坑上跺两脚的蒸煮么?怕我们诈尸是怎么着🤕

关于彩唱《锁麟囊》,算是我人生一个新的执念了。虽然感觉张老师像个宝藏一样,永远猜不透他下一秒会给我们什么样的惊喜,我还是按照我自己的脑洞设计一个彩唱,相信不会让我等那么久的🙏

如果➡卅二

⬇纯脑洞,不涉蒸煮,不要上升,爱你们❤



卅三

2038年,冯子轩顺利的取得了所学专业的研究生学位。与此同时,杨家的两个小孩也顺利的结束了九年制义务教育,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天津市重点高中。

“辫儿叔,您方便的时候,我想跟您聊聊。”轩轩在电话里客客气气的请示。

“嘛时候来?”张云雷也不含糊。

“……”电话那边的人静默了数秒,说“我请您吃海底捞吧。”

“啊?你要请我吃饭?”张云雷表示,这八成是个鸿门宴。

“嗯,您看,我打上大学起,就没少在淏园蹭吃蹭喝的,如今研究生都毕业了,怎么着也得跟您表示一下儿感谢啊。”孩子态度诚恳,又有理有据。

“淏园不是我一人儿的,你光请我吃饭,不怕你翔子叔眼红啊?”张云雷打哈哈。

“淏园是不是您一人儿的我不知道,可,可着整个淏园的人,谁敢不听您的呢?”轩轩一语中的。

“你这话,听起来不像拍马屁,倒像是...”张云雷琢磨半天也没琢磨出个恰当的词儿。于是说“成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代表你翔子叔一回。”

“那我去学校找您吧?”挂断电话的时候,轩轩想,您还代表我翔子叔一回?我翔子叔恐怕下辈子都归您代表了。

“我今儿,就跟你未来女婿吃了个午饭,差一悬消化不良喽。”晚上睡觉之前,张云雷跟他爱人说。

“怎么着,一顿饭就把您吃的默认轩轩了?”杨九郎一边儿给人按脚,一边儿笑眯眯的问。

“是我默认么?你也不看看你闺女啥态度?也不打听打听轩轩啥态度。”张云雷拿白眼球翻人。

“多大岁数了都?还跟个小姑娘似的撒娇翻楞人?”杨九郎心想,闺女啥态度都跟那儿摆着呢,至于人轩轩啥态度,我还真打听了。

“多大岁数?你说我多大岁数?你是嫌弃我了么?”张云雷瘪嘴。

“那不能够,我还嫌弃你?我不怕你嫌弃我就不错儿了,张老师——说起来,郭麒麟又鼓捣什么幺蛾子呢?”四十年大庆才折腾完,他怎么就不能消停点儿呢?

“没啊,这不为了哄他爹高兴,说要让哥儿几个给老头儿唱京戏去。”轻易的被转移了话题,张云雷也忘了他爱人嫌弃他这茬了。

“京戏好啊?你去么?来段春秋亭啊?”杨九郎试探的问。

“我正犹豫呢。虽然这几年一直唱大鼓唱莲花落嘛的,可跟京剧终归不是一码事儿。”郭麒麟说让他去给唱一段的时候,他打心眼儿里是欢喜的。那年梅大,姐夫说找个机会让他彩唱一段儿,他一直是记在心里的,只不过始终没机会。那个圈子,实在是诸多禁忌。

“我听说哈,T大的戏剧社要在今年的中秋节搞个花场,您那些拥趸没邀您去振场子啊?”杨九郎的消息来源不可谓不多。

“听说?是肖教授跟你说的吧?我怎么觉着你最近跟他颇有些英雄惜英雄的架势?”张云雷狐疑,打他去T大客座授课,两三年的光景,他家醋坛子不但不翻了,反倒跟“情敌”成了铁磁是怎么个茬?

“甭管谁说的吧,在行家面前您不敢,跟戏剧社一帮熊孩子还有什么不敢的么?”杨九郎是不会被带跑偏的。

“……”张云雷不是不敢,怎么说呢,就像埋在心底的一个执念,埋得越久,反倒越不敢去碰触了。“再说,你又怎么知道T大的戏剧社没有能人呢?”

“再能,还能有程派比你还好的男孩儿?那早不被国家京剧院挖去了?”这点儿自信杨九郎还是有的。虽然他家张老师不是科班出身,京剧也没正儿八经的拜过师,可从小在曲艺圈子里泡大,会的戏曲比歌曲还多,加上那几年师父京津两地不停的唱京剧,他就跟台前幕后耳濡目染也够了——天赋这东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我还是得想想,这个圈子多复杂你是知道的,虽然是跟孩子们凑热闹,可唱好了怎么说都成,万一唱不好……实在不够丢人的。”丢脸是小,到时候被有心人拿出来诟病,少不得一场是非。他这些年甚少在公共场合消费“德云社”的招牌,甚至有人主动提及都会被他不着痕迹的略掉,不外如此。

“你如今在天津曲坛也算是屈指可数的人物了,怎的还是这么缺乏自信?”杨九郎把手里的腿从左边换到右边,按的轻车熟路。

“那能一样儿么?论京韵大鼓和评戏,说的不谦虚点儿,就倒仓跟外边儿飘内几年,我也没服过谁,终归是打小儿就直工直令的学过的。可这京戏……”

“京戏不也是师父专门儿给你指点过的?你当年准备拿到台上唱之前,师父咋说的?”杨九郎向来善于抓七寸,尤其是他家张老师。

结果就是2037年中秋节T大小礼堂被里三层外三层的观众围了个水泄不通。张云雷跟戏剧社的孩子们大轴登台,合演《锁麟囊》春秋亭选段(彩唱)的消息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传了出去,诸多戏曲爱好者挖空了心思的求票。

搞得肖教授恨不能掐死自己。本来无所不用其极的请张云雷应下这个差事纯属满足曲艺生的宏愿顺便也满足下自己的小心思,不成想,有这小心思的人还不在少数。“杨老师,你们德云社能不能就别起哄了?礼堂多大您也是知道的。再说,你们师兄弟这些年了,他的唱功谁还没见过是怎么着?”

“肖教授,您怎么过了河就拆桥儿呢,若不是我帮您做说客,就我们家张老师那腼腆劲儿,您真以为您能如愿啊?”跟肖教授混熟了之后,杨九郎真心觉得这人不错——在他眼里,只要是不对他家张老师动心思的人,都可以列入不错的队伍里去。

“是是是,这事拿头儿就该感谢您,可您一下子号住了前两排中间儿的位置,我真是难办啊。您知道,我们学校各院领导都虎视眈眈盯着呢。”肖教授表示有些事,真的是无能为力。

“哦哦,您为这事儿啊?那您放心,不难为您。我们班主会找管这事的领导谈的。而且,戏曲社这场中秋节演出所有费用,德云社出。”杨九郎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本来嘛,“张云雷彩唱锁麟囊”这个事儿,是多少人的有生之年系列啊。他师父师娘已经定准了要来天津听戏的。只不过,他当然不能跟肖教授交底。

“……”肖教授实在有苦难言,一边儿是一个比一个大的领导们,一边儿是更不好对付的德云社,“既然郭班主亲自出马,我也就不趟这浑水了。”

张云雷一偿宿愿的这场彩唱,以现场观众的喝彩好悬掀翻小礼堂的房顶收场,于是翻场的时候他不仅把杨双双叫到台上,亲自拿弦儿托着孩子唱了段儿京韵大鼓《黛玉焚稿》,还把他桃儿请上台,来了个老年版的叫小番。

一家四口加上北京来的杨家老太太从学校出来的时候,将近半夜,饶是孩子们第二天不用上学,杨九郎还是特别迫不及待的把油门踩到底的往回飙。

“爸,您开这么快,不怕被拍照啊?”杨小天完全继承了他父亲骨子里的沉着和云淡风轻,仿佛这世上没什么事是真的叫他上心的。

“杨小天,这话要是奶奶问的我也就不说了,你怎么还能问呢?干爹今天的演出博了满堂彩,社里的叔伯都赶着往天上捧,就爸眯着眼睛愣是一个好儿没说,这会儿肯定憋着赶紧回家去关起门来好好儿的表白呢?”此时的杨双双,也特别想把台上那个获得师奶赞许目光的自己,展示给另一个人看。

“噗……”杨双双旁边的一老一小实在是没憋住,笑出了声儿。

“杨双双,你能不能给你亲爹留点儿面子?”被闺女揭穿了的杨九郎倒没不高兴,只是在母亲面前如此秀恩爱,实在不大好意思。

“……”副驾的张云雷直接羞了个大红脸。死命的白了他爱人一眼,还是不解气。扭身说“双双,今儿的大鼓唱的不如跟家练的好,知道么?”

“……”杨双双委屈巴巴的瘪了嘴“干爹,您要求太高了,师奶都说我唱的好呢。”

“你师奶那是鼓励你,再说,你们这些小辈儿,在她眼里就没不好儿的,尤其是你。”张云雷厉了眼睛。

“磊磊...”杨妈妈想替孙女争竞两句却在接收到儿子的眼神之后改了方向“磊磊说的有道理,虽然奶奶也觉得我孙女唱的不错,但是你干爹对你要求高还不是因为他知道你可以更好吗?”

“所以说,杨双双同学,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杨九郎一边儿在心里佩服自家老太太的滴水不漏,一边儿不忘挤兑闺女。

“杨九郎你真有出息啊,连自个儿闺女都报复?”张云雷表示不能接受这样的爱人。

杨双双表示:还是干爹好。

杨小天表示:双双你智商哪去了?

杨妈妈表示:你们一家戏真多。

杨九郎表示:张云雷,算你狠。

回房后的杨九郎还是做了打散场就一直想做的事:把他爱人堵在浴室门口,搂怀里狠狠的亲了一顿——无关情色,无关欲望,他只是想把心里的欢喜,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出来。

“真的像双双说的那样吗?”张云雷趴在杨九郎肩头,问的羞涩。

“是我做的还不够直接么?”杨九郎略踮脚。吻在他头顶的发旋上。“今晚的你,真的是特别棒,特别特别棒!”

被人这样直白的夸赞于张云雷本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可这话从他爱人嘴里说出来,自然是别有一番欣喜的,“你看见轩轩了么?”转移话题,从来都是他难为情的表达方式。

“嗯,本来没注意,可我一见你把咱丫头叫上去,就知道准是这么个茬儿了。”杨九郎撒开手,欲放人进浴室洗澡去。

“嗯。那天吃饭,孩子说,研究生毕业了,他师父想让他去坑王府帮他奶奶去,他也就再没有赖在天津不走的道理了;说,他这三年虽然不大出现在淏园,好歹还跟双双呼吸着一样的空气,也算是在默默的关注着她。回了北京,要努力工作,怕是没先前儿那么大的精力放在双双身上了,说请我们一定要把她照顾好,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就来接她;说...想在回京之前,看看她。”张云雷叹了口气,接着说“你说孩子可怜巴巴的,让我以为是我硬要棒打鸳鸯。”

“所以,你就悄悄儿的把人带了进去?”杨九郎心领神会。

“还能怎么办?他是学有所成了,我们双双正是关键时候呢。再说,我这恶人在双双那已然做到这份儿上了,要是现在收兵,不就前功尽弃了么?”

张云雷心里的矛盾杨九郎当然清清楚楚。纵然他自认比他爱人豁达些,相信“儿孙自有儿孙福”的老话儿,不也是在新街口遇见老冯的时候,拐弯抹角的打探“军情”么?

杨九郎趁他爱人洗澡的空档,微博和ins先后更新了一条动态,配图是T大小礼堂的舞台上一身红妆的薛湘灵,文字是沈从文先生写给张兆和的一句情话,

“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的雲,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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