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的apple呀

所爱隔山海 山海皆可平

如果(卅五)

嗨,我来了~~

红尘作伴活的没羞没臊模式已经开启,至于到几时不知道,看脑洞🙈

今儿这篇送一个老家宜宾的妹纸,聊表谢意。不艾特了,你知我知,笑纳😘

如果➡卅四

⬇纯属脑洞,不要上升,不要上升,爱你们❤




卅五

2042年初夏,停掉了所有工作,一心一意的围着他爱人转的杨九郎跟人去了趟四川。

“杨老师,您跟张老师去四川干嘛呢?那地儿湿气忒重,对张老师的身体不好吧?”淏园资深大厨老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老杨了。

“老杨我跟你说,你已经被你张老师嫌弃了,他要去成都吃火锅去,说只有成都的老火锅才是最正宗最地道的。”杨九郎也不大想去,祖国大好河山,幅员辽阔的,为嘛非去四川啊。

“杨九郎,你行李收拾好了么?”张云雷怼了他爱人腰一下儿,转身跟老杨解释,“我们不呆久,最多三五天也就回了。不碍的。”

结果,到了成都就不是他了。撒了欢儿的吃火锅不说,还竖着耳朵打听四川有哪些好玩儿或者值得一去的地方。

“张老师,您不是跟老杨说最多三五天儿就回么?”乖乖履行“助理”承诺的某杨,连劝人回家都是商量的语气。

“可是我想去看夫妻峰,我想去看卧虎藏龙~”张云雷的尾音儿还是那么迷人,至少把杨九郎迷的果断买票奔宜宾。尽管,他知道张云雷的目的既不是什么兴文石海更不是蜀南竹海,十之八九是听人说“不到宜宾相当于没来四川”才动的心思,当然,说这话的人,明显是个酒鬼。只是,很不凑巧,张云雷年轻时候,也算是个酒鬼。

到宜宾当天,杨九郎果断租了座驾,准备带他爱人像模像样的来场自驾游。却没想到,被人指挥着在宜宾市区来来回回兜了好几圈儿“张云雷,你能有点儿出息么?跟哪儿住不是吃啊,吃什么不长肉啊?”

“那我们不是应该选择一个既方便又周全的地儿么?”张云雷倒是理直气壮。

“什么叫周全?有酒有肉就成呗。您来宜宾,不就奔着这两样儿么?”虽然,肉可以算作下酒菜。

“我们不是奔着夫妻峰来的么?”张云雷弯着眉眼儿歪着脑袋看他爱人把车开进停车场,一番纠结之后,他还是选择了鲁家园附近的叙府宾馆。

张云雷对心心念念的兴文石海不算失望,自打跟杨九郎在一起,又或者说自打自己经历了那一劫,原本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小子早已蜕变成一个虔诚的宿命论者。他宁愿相信这世上有万世的轮回和千年的等待——这也是杨九郎没带一双儿女去天津找他之前他心底的唯一的执念。

由是,无论是巴厘岛的乌鲁瓦图情人崖还是川南的这座夫妻峰,都算作他心底的长长久久的期许。

只不过,川南相对潮湿的气候和兴文石海特殊的地貌,对张云雷造成了极大的身体压力,在夫妻峰下许了生生世世的张云雷还没回到宾馆就难掩疲态了。

身边的杨九郎一边心下了然的后悔自个儿怎么就一时心软答应了他进川的请求,一边悄悄的定了第二天回津的机票。

“我听说,鲁家园有个酒馆的酒,特别棒,咱们走之前去坐一坐呗?”从他爱人吊着的脸,张云雷已经猜出来最迟明天自己就会被架上飞机了。

“……”杨九郎一边往浴缸里加精油,一边斜眼看他爱人,“张云雷,这世界那么大,美酒也数不胜数的,咱下回能不能不来这地儿了?”

“哎呀,不打紧的,我不说了么,真没多...”险些脱口的“疼”字被他生生换成了“难受。”

“成,不难受更好,我也不耐烦看什么竹海悬棺的,咱明儿回去。”杨九郎很少在做什么决定之前不问他爱人的意见。

“那,咱们今晚去那个酒馆么?”张云雷怯生生的拿眼睛盯着他爱人,他心疼了,他知道。

“你先好好儿泡个澡,睡一觉,晚上,再说。”杨九郎知道,这祖宗死活奔宜宾,如果说第一大目标是兴文的话,那第二大目标毫无疑问是一个叫“追梦人”的酒馆了。

说是泡澡,其实是减缓他身体疼痛的“药浴”。郭家信奉印度佛教,对精油的推崇也极高。从早些年的师娘到近年的麒麟汾阳兄弟俩,在张云雷的身体上用了不少心思,怎么样在尽可能小的副作用的前提下,减缓他身体的疼痛哪怕是不适。经过多年的反复实验,几乎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到了晚上,张云雷果真就生龙活虎的催他爱人换衣服带他去寻那个酒馆了。

在这个网络四通八达的时代,杨九郎跟张云雷靠步量加打听,才在冠英街的巷尾找到了那个几乎会被人错过的“追梦人”,门脸做的过于简单淳朴不说,从哪个角度看,也实在跟“酒馆”俩字儿扯不上关系。

“老板,您这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呐,这样儿的门面,我们若不是慕名而来,怕是在门口路过八百回也得都错过喽。”杨九郎看着他爱人稳稳当当的坐进沙发里,转身跟身后招待的少年打招呼。

“可说是呢,我也跟家里说我们应该装潢一下门面,至少让人从外边能看出来我们是卖酒的,可他们偏说不用。还说什么,陈窖一开香千里。要我说,就是我爸纵着我妈,左右不指望这么个小酒馆糊口,就由着她玩儿呗。”小孩儿操着标准的普通话回,“两位是京津来的?”

“呦,好耳力啊,我还以为我这天津味儿很正宗了,应该不带京腔儿了呢。”杨九郎一直是会聊天的人,尤其面对一个同样会聊天的对象,哪怕只是初见。

“您过奖,我们这行,每天接待全国甚至全世界的游客,虽然我家店看上去不很起眼儿——只是,刚才您说慕名,倒叫我有些意外,不瞒您说,我家这店,靠的全是回头客,也有许多我母亲年轻时结交的全国各地的朋友。许多游客一年来几次宜宾,便来我们这几次,当然也有说专为我家的酒来宜宾的,我自是不信,宜宾是酒乡,全中国的人都知道,多少名酒从宜宾走向全世界,我家的酒若真那么好,怎么独独不见我家的酒上榜。”男孩儿言语之间有对自家酒的骄傲,也有些...不被大环境认可的感慨?

“这世上的事,很难说。比如,你眼前就坐了个不大喜欢随波逐流的人。小伙子,家里的好酒,能否给我们这两个慕名而来的人见识见识啊?”略顺了口气儿的张云雷弯着眉眼看眼前的少年。

“是两位有好友是我家的常客么?”少年眼睛瞬间亮了一下儿,说话也比先前更有温度。

“怎么着,常客介绍有优惠啊?”杨九郎接话打趣。

“优惠不优惠,请二位尝了酒再提。”少年把手里的pad放桌上,“二位看看,来点儿什么下酒菜。我家酒只有一种,只在度数上略有区分。”

“松花蛋,花生米……”杨九郎不看菜单,径自报菜名。

“杨九郎你给我住嘴——内什么,孩子你甭听他的,您这如果有回民的肉食就上几样儿,若没有就来素菜就成。”张云雷扥了他爱人的白色打底衫外边儿的半袖袖口,见少年转身离去,“我怎么觉着你这衣服这么好看呢?借我穿穿呗?”

“当初买的时候我是不就说咱买俩?”杨九郎一边给人脱外套,一边儿挤兑。他是真心觉着挺好看,风格也略偏他家艺术家的喜好,结果人死活不肯,就好像多买件儿衣服家里下顿饭都吃不上了似的。

“我就想穿你的。”张云雷趴人肩头耳语。

“……”杨九郎顿感一股电流直冲头顶,心说张云雷,你赢了。帮人把身上的外套脱了,套上自个儿的。

“好看,咱俩换了。”连镜子都没照的某人当即做了决定。

“……”杨九郎真不想换,这位爷身上穿的从里到外无一不是奢侈品牌,他真觉得跟自己北京小爷的气场不符。

“怎么着,你嫌弃我衣服啊?”张云雷拿白眼球看他爱人。

“那不能够,我这不,怕我把您衣服穿,穿不出您内范儿么?”杨九郎字字斟酌,生怕哪个词儿用错了,又犯错误。

“我这衣服,就套河马身上,保准也变成河马界第一帅,你就放心穿。”张云雷开始拿眼睛打量这个传说中的酒馆,二三十个平方的店面,装潢简单却不失温馨。给人安心的感觉。

说是传说中,一点儿也不假。早些年,来成都演出,有粉丝送了他不大的一坛酒,卡片上说:都说烟酒伤身,本不该送您酒,可我实在是想把自己认为最好的东西送给我心里最好的人。您略尝尝我的心意便好。没有落款,更没有其他任何赘言。

他本来也没太在意,那几年忙的恨不能一天有四十八个钟头过,再者知道礼物是酒他也就没太在意,无特别原因,他已几乎戒酒,何况,所谓世间最好的白酒他也不是没尝过。

不过他有个很好的习惯,但凡粉丝送到他手上的礼物,没有被嫌或弃的,实在吃不了的东西七七八八的送了亲友,实在用不上的东西都分批送回天津的家里。

后来建了淏园,把东西尽数搬进了园子,也就是那时,又重见了这坛酒,开封一尝方知什么叫“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于是多方打听,得知宜宾当地曾有一个无论口感还是名气都不亚于现如今中国名酒的酒厂,因某些原因竟逐渐退出了酿酒业。

少年将下酒菜和一小坛密封的酒同时送上来,冲张云雷微笑数秒,便转身离开了。

“九郎,这酒,真不能提打折的事儿。”开封的瞬间,张云雷就知道,这酒馆,他找对了。

直到他们叫人买单,起身准备离去,少年才又从后面拿出一个小酒坛子说“这个,赠二位贵客,算是您们千里迢迢寻来的答谢。我家母亲说,请二位回家再看。”

坐在回津的飞机上,张云雷看见了并不完全陌生的一段字:二爷,知道您跟九郎终是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便是我今生最大的夙愿得偿。还是当年那句话,知道烟酒伤身,本不该送您这些,我只是想把心里最好的东西送给心上最好的人。愿您跟九郎长长久久的幸福下去。

依然没有落款,只是多了一句“请您再不要往湿气重的地方去,倘若馋酒,随便差个人,带着卡片来,我保证还是这个酒,还是这个味儿。”

“九郎,咱回去把这酒封在法桐下边儿,等双双出嫁的时候,装作女儿红可好?”张云雷闭着眼睛,想遮住眶里的液体。

“成,这酒绝对比任何封存了二十年的女儿红都醇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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