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的apple呀

所爱隔山海 山海皆可平

如果(零七)

嗨,我来了~~

被长评,被表白真的是特别特别开心的事,谢谢每一个认真看我的文字的宝宝😘

我的女神把她一手操办的“最后”系列(一)下的有声上传到喜马拉雅了。一个突然陷入自我否定的妹纸,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可能就是太追求完美了,所以觉着自己做的没有预期的好?但我真的很喜欢啊,而且,非常佩服能读有声的人。真心谢谢你。令,喜马拉雅的链接在“最后”合集里,也在其对应的那篇“最后”里。不令占tag了。感兴趣的宝宝可以试着收听看看。也可以给她留下意见或者建议。😍

如果➡零六

⬇纯属脑洞,不涉蒸煮,不上升,爱你们❤


零七

从北京回来,是腊月二十四。还有一星期,就是除夕。研习的孩子们也都放假回家了。杨九郎的脑袋瓜子里一直弯弯绕绕的想着一件事儿:年搁哪过。想找个合适的时机跟如今名副其实的张老师探讨一下,又迟迟找不到他理想的合适时机。

关键他根本搞不清楚什么样的时机算是合适的。玫瑰园的那场长谈,解了诸多心结,师父师娘的口头支持,给了他莫大的感动以及真正的助力,至少张云雷不再别别扭扭的拿鼻子孔哼他了,也开始接受并逐渐习惯他越发频繁的亲昵动作了。可越是顺顺当当的日子,他反倒越不敢提这个茬儿,那话怎么说来着?幸福来之不易,怎能亲手击碎?

“翔子,除夕,你得带孩子们回北京过吧?”张云雷心里也有他的纠结,眼看着日子过到腊月二十七,老杨夫妻两个都被他赶回家团聚去了,杨九郎却迟迟不提过年的事,难道要他主动要求跟人回北京么?一来显得不够矜持,主要是,万一杨妈妈并不欢迎他呢?贸贸然说出来,自己折了面子不说,也难为了杨九郎。

“额,怎么着都成。”杨九郎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一听这话张云雷就有火了,什么叫怎么着都成?这跟“看吧”有什么区别?姐夫当年常说,俩人聊天儿,最不是人的一句话就是“看吧”,成就是成,不成就是不成,不能给个痛快话么?

“怎么着都成?那成,一会儿孩子们午睡起了,你就特么卷铺盖滚回去。”这当然是气话,张云雷一生气就爱说反话,倒真跟个小姑娘似的。所幸杨九郎门儿清。

“这,怎么才说两句话又急了?你不问除夕么,现在就让我们走是怎么茬啊?”杨九郎本来坐在长沙发的另一头,立时蹭到人跟前儿。

“你起开,离我远点儿。”张云雷不耐烦的推了杨九郎一把。

推这一把,倒像是给杨九郎某种暗示似的,反倒又往身上硬挤了几公分,只能算身上了,因为杨九郎蹭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紧挨着人坐下的,也因为,张云雷坐的本来就紧挨着沙发扶手。“我不,总让我离你远点儿干嘛,我就爱挨着你。”嬉皮笑脸·馕还顺势把人搂进了怀里。

“杨九郎你有正行没正行?眼见着过年了,你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是怎么个意思啊?不说哪天走,也不说哪天回,也不说带谁走不带谁……”

“我想带你走。”杨九郎憋了这些天,就等这句话呢。张云雷不开口,他实在不敢瞎猜人心里到底咋想的。

话没说完被噎了回去的张云雷当然不会不高兴,他也在等杨九郎开口说要他跟他回北京过年呢。只不过,嘴上还是要硬一些的,“谁知道你怎么想的?”

“我就这么想的,我想带你回北京。可是我怕你不想去,又怕你说好容易爸妈都回来,要在家陪他们。”杨九郎实话实说。

“北京又不远,初一早上我就回来呗。”这话接的顺溜,以至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并没答应人家的时候,已然晚了,毕竟,面对面聊天又没有撤回功能。急忙抬手捂住嘴,懊恼的不像样子。

杨九郎在心里偷笑,这个时候他可不敢明目张胆的把笑容挂脸上,这人恼羞成怒起来,吃亏的还是自己。于是,他抬起右手,把人捂在嘴上的一双手拉下来,温柔的说“如果真的能这样,那太好了。初一我跟你一起回来,正好,也借这机会跟...”杨九郎斟酌反复,要叫爸妈会不会略显唐突?可若喊叔叔阿姨又感觉把自己排在了人家门之外。

“那不用,你带孩子跟北京,好好儿陪陪奶奶,毕竟往后要常年在天津生活,虽说离得不算很远,终归也算跨了市。我先回来,也顺便跟我爸妈把这事聊开,省的你尴尬。”张云雷没注意杨九郎停顿后边儿的话该是什么,他也不甚在意这个。杨九郎来天津之前,已经在杨妈妈那儿替他扫平了障碍,包括去玫瑰园,杨九郎全程一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态度。这都是让张云雷感动的,所以,他想他也一定要为杨九郎做点儿什么,虽然自己爸妈要开明很多,而且估计姐姐姐夫已经透话过去了,他还是要避免可能的“三堂会审”的场面发生。万一把人给吓跑了,他哪儿再找一个杨九郎去?

杨九郎一直都知道,这人心思细腻,想事情周到,处处为别人考虑。可此时,还是难免感动,他搭在张云雷左肩上的手略一用力,把人脑袋放在了自己肩膀上,“小傻子,你的心意我都懂,但这种事,我怎么能让你独自面对呢?若不是迟迟搞不定你,我早该飞南京去,跟爸爸妈妈请罪的。”

“爸爸妈妈”大概是这世上最让人安心最亲切的一种称呼,杨九郎此时说出来,感动的张云雷就差痛哭流涕了。尤其他说“请罪”二字,张云雷更是心疼的不行,“你才傻子。请什么罪?哪儿你就请罪?自始至终,都是我勾搭你,是我放不下你,是我想跟你在一起都要想疯了。”张云雷把双手从杨九郎的手里抽出来,略侧了身子,去环住这人的腰,歪着脑袋把脸在人肩膀上蹭了又蹭。

“这怎么能是你呢?分明是我先贼上你的。你还记得,咱俩人儿单独吃的第一顿饭是谁先开的口不?”一句话说完,俩人不约而同的笑了,张云雷当然记得。

俩人打认识,到正式搭档,跟师兄弟们大帮哄吃饭打球唱K撸串都是常有的事儿,说也奇怪,在人群中都能玩的很嗨的俩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却变得客气的略显尴尬。杨九郎当时是怎么个心境,张云雷自是无从揣度,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别扭为哪般。也正因为这样,在杨九郎举着手机,状似无意的说前门大街的东来顺涮肉特别好吃,问师哥吃过没的时候,并不爱吃东来顺的张云雷不假思索的回答“是么?这个还真没吃过。”

杨九郎非常得意的斜了彼时跟自己并排坐在张一元后台沙发里候场的张云雷说“师哥,您这美食博主可不称职了啊,也不能见天儿的推荐酸辣粉不是?”

“那怎么着啊?又没人带我去吃过。”马上上台的张云雷似乎提前进入了台上的状态。

“倒也不怎么着,就是,我要是想带师哥去亲自测评一下儿,不知道您能不能赏脸啊?”

此时,靠在杨九郎肩头的张云雷笑的志得意满。“杨九郎,我可不相信,你当初约我吃东来顺的时候就贼上我了。”

“内时候啊?内时候就想,挺能闹个小孩儿,怎么一到我跟前儿活脱儿就成了个老艺术家呐?”杨九郎拿手捋着肩头这颗脑袋的顺毛,言语间,尽是宠溺。

“我跟你说,在那之前,我确实没吃过东来顺,但不是没人带我去,我就是特不耐烦吃铜火锅——打住吧,咱跑题了。不管怎么说吧,你听我的,你就跟孩子们老老实实的在家陪老太太,我先回来,摆平我爸妈的任务交给我——不许反对,反对无效,你跟你妈摊牌的时候,我不也没在场么?”张云雷不自然的把那点儿小心思吐出来之后,就不好意思了,所幸他还记得俩人之前在争论什么。

“那你不是不知道么?如今我都知道,哪儿能让你一人去面对可能的狂风暴雨呢?好歹,我还有了双双和小天,你这,还牵扯老张家无后的问题呢。没娶媳妇跟不会娶媳妇可是俩概念啊。”杨九郎的理由很是充分。

“你年纪轻轻的怎么思想这么腐朽?还无后,怎么着,双双小天不是我孩子么?他们见了我爸妈不叫爷爷奶奶么?我爸妈才没那么迂腐的念头,到时候这俩小崽儿保管能把他俩哄的自个儿姓啥都忘了。”对于这个问题,张云雷心里是有数的。南京那劫之后,他爸妈的很多心思都发生了变化,儿子结不结婚跟谁结婚,跟生死相比,算个什么呢?

“要是这样儿,那就更不能让你孤军奋战了,到时候双双跟小天在跟前儿,长辈们也不好打人不是?”

张云雷蹭一下,把脑袋抬起来,“杨九郎,你脑回路故障了。怎么到你那儿谁都有暴力倾向呢?大封箱那天你就说怕我姐夫飞内联升。今儿又怕我爸要打我。”

“诶诶诶,这你可冤枉我了,内天是你大外甥说的,说我怕他爸拿鞋底子楔我。”杨九郎记得清楚。

“甭管谁说的,反正就是没可能发生的事儿。这事儿就先这么定了。还有个事儿得商量一下,”张云雷又自动自觉的把脑袋靠回了人肩头儿,“过了年儿,双双小天就得送幼儿园了吧?我前几天让杨嫂打听了一下儿,咱这地儿忒偏,差不多点儿的幼儿园也得开小一钟头的车,现开个幼儿园也来不及,所以,可能就得咱们辛苦点儿,你没问题吧?”

这回,轮杨九郎内牛满面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人连孩子们的就学问题都想到了前头。“内个,角儿,我真是,其实吧,”

“其实什么?挺溜个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不用太感动,你以后也别老跟我你的我的的,这俩孩子现在是你杨九郎和我张云雷共同的孩子。”

“诶。”杨九郎脆生生的应了。如果有什么事是他没想到张云雷会做的,那不是张云雷太过周到,而是他杨九郎不够了解人家了。

他们突然闯入的第七天,淏园开始陆陆续续的来了设计师,装修工人,以及家具。张云雷把紧挨着主卧的两个原来的客卧改成了两个孩子的儿童房。分别用太阳和月亮的卡通贴纸贴在门板上以示区分。两个孩子的房间重新贴了各自风格的壁纸,搬进来跟壁纸相呼应的衣柜、书柜、学习桌,等等一应家具。两个房间各安置了一套上下层的子母床。张云雷很耐心的跟小天解释,为什么妹妹的房间挨着干爹的,而自己的房间只能在最外边;又牵着俩孩子的手给他们解释,太阳和月亮在爸爸和干爹心里的位置同等重要。最后,在为什么两个房间里都有两套大床的解释,让杨九郎这个亲爹都自愧不如。他说,两个孩子还小,直接硬让他们分开睡,怕不习惯,尤其刚跟妈妈分开,所以就先让他们继续一起睡,爱睡哪个屋就睡哪个屋。当然,刚跟妈妈分开这话,是杨九郎自己意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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