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的apple呀

所爱隔山海 山海皆可平

如果(壹四)

嗨,我来了~~

有点遭遇瓶颈了,我也不知道我想表达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想写到哪,我也不知道我想写多少,怎么破?🙊

不喜欢最后可以看如果,不喜欢看如果可以看最后,要是都不喜欢...那就看我吧😂

如果➡壹三

⬇不涉蒸煮,不上升,爱你们❤



壹四

大年初三,张云雷一大早就从被窝里爬起来,颠颠儿的跑厨房里热牛奶,烤面包,煎鸡蛋。没错,独自生活四年多,张云雷的生活技能也就升级到这个水平。面包放在面包机里不会烤糊;牛奶在燃气灶上不会煮沸掉;煎鸡蛋,额,看心情吧,有时候全熟,有时候七八分熟。

今儿心情好,把八分熟的煎蛋摆在餐桌上之后,抓起手机,摁了1号快捷键。

卧室里的杨九郎被电话铃声吵醒,抓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整个人都懵掉了,他迅速伸胳膊划拉一把身边,额,空的。所以,张云雷现在是没在家么?“磊磊,你一大清早跑哪儿去了?”

“哥,你快出来吃早饭吧,我都准备好了。”张云雷挂掉电话,去面包机里把面包拿出来,又倒好了牛奶,就静静的坐在餐桌前等杨九郎。

“所以,你打电话的时候,就坐在这?”眯缝着本来也不大的眼睛的杨九郎感觉他跟张云雷之间肯定有一个人疯了。俩人的直线距离不过十米,犯得着morning call么?

“对啊,我要把去卧室叫你起床的时间节省下来,给你倒牛奶。”张云雷答的理直气壮。

“所以,你愿意告诉我为什么今儿这么勤劳么?”虽然吃到爱人起早为自己准备的早餐是件十分且非常幸福的事,可,杨九郎觉着这幸福不太真实。

“你不回北京去接孩子么?就你那个老胃,必须得热热乎乎的吃了早饭才能上路啊。”不知道的以为杨九郎要出征呢。

“……”杨九郎已经不想说话了。果然,感动,幸福什么的不要太快,打脸还是很疼的。

“你快点吃,吃完了就换衣服赶紧走。昨儿下了雪,今天路肯定不好走。别回头耽误了正事。”张云雷低头吃早饭嘴也没闲着的说“老杨他们得过了初七再回来,孩子们回来,咱们的伙食怎么解决?饭店稍微有点儿远,总不能天天往外跑。”

“张云雷,你能不能让我好好儿吃饭。”杨九郎有点火大,吃孩子的醋这种事不知道能不能拿出来讲。

“我没不让你好好儿吃饭啊。这不是跟你理性探讨温饱问题吗?就咱俩跟家怎么都好说,对付对付就一天。可他俩回来了,也不能跟着我们对付不是。”

“张老师,您这几年,生存能力见长啊。这蛋煎的不错。”杨九郎咬一口八分熟的煎蛋,试图转移话题。

“那我也不能见天儿给他俩煎鸡蛋吃吧?”张老师的注意力还在孩子身上。

杨九郎没理他。迅速的解决早餐后,想起什么似的,倾身在张云雷的额头补了个早安吻。还成,没烧。起身回房换衣服的时候说“你放心,不会让你们仨三餐不继的。哥哥这几年别的不好说,烧菜煮饭的技能快修到满级了。”

杨九郎穿衣服走了之后,张云雷想回房睡个回笼觉,却不知道是睡多了,还是过于兴奋,竟毫无睡意。索性坐客厅里等人。电视机的遥控器已经被他从头到尾的摁了好几个来回,也找不到一个能吸引他注意力的频道。干脆关掉。

想起孩子们到家肯定要先吃饭。他又套上棉袄去了耳房。在厨房从冰箱翻到冰柜,把他认为的能做食材的肉菜统统翻了出来。往年老杨回家过年不会在冰箱里留这么多存货,知道他不会做,再者也不咋自个儿在园子里住。想来这些应该是杨九郎的要求了。

耳房的结构是一长排。最里边是厨房,然后是饭厅,然后是大教室,再往外就是学员们的寝室,最后一间是老杨两口子的寝室,这也是在小天双双来了以后改的,本来老杨是跟大家一起两三个人一屋的。可杨嫂来了,本来也得安排房间,索性就直接让他们两口子一屋了。

说起来老杨,当年带着一帮十来岁的孩子来淏园,别的都好说,就这吃饭问题成了老大难。他不会做,那些半大孩子更是不会做。何况如果让他们再做饭再收拾卫生,跟请的保姆又有什么分别了?不得已贴了招工启事。本来没想要找什么大厨,就家常菜能把他和孩子们喂饱就成。不成想,来应聘这位厨艺精湛,南北大菜满汉全席都做得。颇凑巧的是,他姓杨。主雇二人对彼此第一印象都极好,便顺顺当当的签了合同。结果,老杨在这园子里才待了两年,就帮他引来了一窝子的杨。

说是机缘巧合也好,说是命中注定也罢,他把内棵法桐移进院子里的时候,只因脑海里不大真切的“恋一个人,倾一座城”的浪漫故事。想着自己断不具备倾城的能力,就把这小小的淏园当做他眼中的金陵城也未尝不可。谁能想到,这棵法桐还没来得及长大,倒入乡随俗的变成了本土的梧桐树,生生的替他引来了他的金凤凰。

杨九郎把车开进淏园的时候,张云雷就在楼前站着,俩孩子下了车就朝檐下飞奔,“干爹,干爹”的叫个不停。张云雷微笑着张开双臂,把两个小萝卜头一手一个的拥在身前。

“干爹干爹,你有没有想我们?”

“干爹干爹,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俩小人一边叽叽喳喳的问,一边就要往人身上爬。杨九郎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张云雷已经蹲了下去,收紧了双臂。

“行行行,你们仨,都给我稳当儿的。小天,双双,不许往干爹身上爬,说过没?”杨九郎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带仨孩子,那个大的比俩小的还难带。

张云雷把脑袋分别在俩孩子的颈窝蹭了半天,才满意的撒开。站起身,一手一个领着孩子往屋走,“你们昨儿打电话的时候干爹没听见,怪干爹没把电话搁身边儿,以后不会了,我保证人在哪,电话在哪。”

“那干爹有没有想双双跟天天?”小丫头记着,干爹没回答哥哥的问话。

坐进沙发,张云雷把俩小人一腿上放一个,说“当然想了,都快想死干爹了。你们有没有想干爹?”

“当然想了,都快想死双双了。”

“当然想了,都快想死天天了。”两个小鬼头模仿张云雷的语气,说的异口同声。每人还随机附赠香吻一个。

“翔子,我上午去老杨那屋翻了翻冰箱,把我琢磨着能用上的食材都拿了出来,你去看看,怎么做——午饭你们吃没吃?”

“他俩路上吃了汉堡,倒是你一人儿在家,没吃饭吧?我这就去弄,咱们今天早点儿开饭。”

说是早点开饭,杨九郎这个半吊子厨师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完的时候,天已经擦黑。

四口人围在餐桌前,吃了他们2028年的第一顿团圆饭。两个爸爸象征性的倒了点红酒,两个小朋友每人一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橙汁。

“过去的一年,对我跟孩子们而言,意义重大。虽然经历很多不开心的事情,好在我们爷儿仨不离不弃,相互陪伴着走过来了。最开心的事,莫过于我们终于排除万难,走到了干爹身边,爸爸谢谢天天,谢谢双双。谢谢你们的支持。”杨爸爸举着酒杯跟一双儿女轻轻碰了一下。

“谢谢天天,谢谢双双。”两个小朋友学着爸爸最后的两句话,他们其实对爸爸的话是一知半解的,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能感觉到爸爸越来越开心,就好像他们能看到爸爸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一样,这就够了呀。

“新的一年,对我来说,对我们来说,都是全新的开始,愿我们一家打今儿起,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直到永远。”杨九郎把酒杯举到张云雷面前,“感恩一切把我带回你身边的力量,感谢有你。”

“那我要感谢什么呢?”张云雷用力眨掉眼里的点点水光,情话馕的煽情向来都是直击要害的,但是,他不会婆婆妈妈的掉眼泪,从前没有,现在也不能有。“我要感谢老天,赐给我这么可爱的一双儿女。”张爸爸也把酒杯跟两个小朋友各自碰了一下。

“要感谢爸爸,如果不是爸爸带我们来,我们也见不到干爹。”

“双双说的对,要感谢爸爸。见不到干爹的这么长时间,都是爸爸在给我们讲干爹的故事。”两个小朋友很难得的意见统一。

两大两小欢欢喜喜的又碰了一次杯,各自喝了一小口。

从两个孩子房间一出来,张云雷迫不及待的抓着杨九郎回卧房,“翔子,刚才吃饭的时候,天天说,讲干爹的故事是怎么回事?而且,我今天发现,双双偶尔会哼《黛玉焚稿》或者《孟姜女》?”虽然调子不是很准确,但这些东西,就找个外国人带着耳机哼哼,他也能一听一个准儿。

杨九郎不好意思的抓抓头,一屁股坐沙发里,“就,字面儿的意思呗。”

“字面儿什么意思啊?”张云雷不依不饶的问。

“嗨,就没事的时候,我就给他俩叨么叨么咱们那十年,台上的,台下的……”

“啊?杨九郎你要疯啊!咱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随便给孩子讲么?

意识到张云雷的脑回路,杨九郎卡么几下小眼睛,很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才以为你这几年智商见长,现在看来,是高看你了。我还能逮什么说什么啊?”

“你等等,问题的重点好像不在这,意思是说,这俩孩子在来淏园之前,就已经知道我?”张云雷的脑子总算灵光了一回。

“这不废话么?不然你以为为啥你往门口儿一杵,他俩就知道叫干爹?”杨九郎翻白眼。

这样一说是了。那天他打开门,看见两个小不点,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儿来,就听见杨九郎压着嗓子说“叫人”,没错,杨九郎说的是“叫人”,却没说叫谁。常理来说,应淏园的门铃的人根本不可能是他,也就是说,杨九郎不可能在摁门铃之前就安排两个孩子见人就喊“干爹”。

“翔子...”张云雷不知道这人在来天津之前是怎么给孩子做的工作,也不知道做了多久的工作。

“别感动。也得亏您长得能拿的出手,咱俩要倒个个儿,我未准敢把你照片给他俩看。”

“噗。”张云雷险些泛红的眼眶被杨九郎成功击退。“那,你什么时候给他俩看我照片的?你手里有我好看的照片么?”

“那可早了——你人虽然跑了,可别说是天津,您就跑天边儿去,也是他俩的干爹没跑儿啊。”杨九郎呼噜一把张云雷的脑袋,接着说“至于说照片好不好看,我觉着吧,这种事向来见仁见智。我看你好看,怎么着都好看,不存在黑不黑照一说。事实证明,俩孩子随了他们爹的审美,一眼就把你认出来了。”

张云雷瘪瘪嘴,没说话。大摩羯的性格特点之一就是越感动,越不知道怎么表达感动。张云雷同志把这一特点展现的可以说是淋漓尽致。想了想,他又问“那双双时不时哼的京韵大鼓呢?”

“这个嘛,双双比小天乐感要强,其实他俩是同时接受的这方面的熏陶,就睡觉之前啊,做游戏啊,吃饭啊,吃水果啊……总之吧,曲艺的启蒙工作哥哥已经替你都做好了。剩下就看你了,你内时候不说,我要生个儿子,你就把你这一身能耐都教给他么?只不过,小天可能随他爹,大概要奔着五音不全去了,将来要真说相声恐怕也只能是桌子里边儿的主儿。”

“这事儿不急,他俩才多大,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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