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的apple呀

所爱隔山海 山海皆可平

如果(壹九)

嗨,我来了~~

天越来越热,我的灵感已经被大太阳烤化,以后隔两天一更吧,好吗?好的👌

从这章起可能要展开大段回忆?因为有个小可爱跟我说,九郎莫名其妙就为了二爷下了那么大一局棋,有点突兀?我是个好说话的人,那就给萌萌加🍗

toxic是不是该更了?🤔

一点爱情完结更的时候,谁受累艾特我一下。😏

如果➡壹八

⬇不涉蒸煮,不上升,爱你们❤



壹九

待这档节目的最后一期的完整版在各大视频网站以各种形式上架的时候,时间已滑进八月末。

两个小朋友被杨妈妈以“过暑假”为名强制接回北京也小半个月了。张云雷明白杨妈妈的心,也就没驳老太太的意。

俩人坐客厅的沙发里看视频,电视台首播的时候他们知道,也知道并没有像张云雷担心的那样,被剪掉。但鉴于多年前参加某上星卫视的那档其时极火的节目的惨痛经历,他们很有默契的自动屏蔽掉了。

透过电视屏幕里那个一袭墨绿色烫金暗纹中式褂子配一条黑色长裤,脚蹬内联升,站在舞台中央,娓娓唱出骆先生晚年代表作《子期听琴》选段的张云雷,把杨九郎推进了层层的回忆。

他跟张云雷打认识,到搭档,到裂穴,到数年未见,再到重逢。他心里始终有诸多委屈,在他跟张云雷这段有些人看来有违伦理的感情里,众人呈一边倒的,认定张云雷的牺牲、容忍、退让,甚至是可怜。却鲜少有人说“翔子,苦了你了”。

这些年,他也极力的劝慰自己,不去介意这些。感情,说到底始终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可若说真的完全不在意,又实在难做到。是以,25年末,他在书馆开书,不顾众人甚至师父的反对,坚持讲了两个半月的俞伯牙和钟子期。

边说,他边回忆跟张云雷打10年末初识,到23年末最后一次见面的种种。他一度分不清楚,说的到底是伯牙子期还是自己跟张云雷。

杨九郎作为地道的北京爷们儿,骨子里自是有他难以言说的傲气的。09年考德云社的时候,唱的那几句《鹬蚌相争》被当时主考的各位师叔师伯投了反对票一直是他心头的一块疤。尽管,师父力排众议的收了他。

他自知“唱”是短板。可在决定考德云社之后,抱着walkman跟里边那个高亢的声音唱了小半个月是事实。进了考场,还是唱的被当时的郭老师强行打断这个事,他真是一点儿也不愿意回忆。无奈包括师父在内的一众师兄,却一直拿这个事在台上砸挂。

更让他无奈的是,10年末,那个视频里留着长生辫儿,身材苗条,站的笔直的男孩顶着一脑袋的卷毛,还是带着时下流行的颜色的卷毛,硬生生的站在了自己面前。

想也知道,师兄弟们会再一次把他的糗事扒出来开玩笑。毕竟,他当年就是照着这位正主儿的音频学的。

果不其然,郭麒麟那个话痨,第一个跳出来讲笑话,他翻着小眼睛悄悄的瞪,人大小也是少班主,他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斜眼偷瞄郭麒麟身侧的小师哥的时候,他脑子里藏着种种怨念。张云雷垂着头,偷偷笑的样子也让他火大,心想:唱的好了不起啊?唱的好您有能耐再唱一个我听听啊。

没几天的功夫,杨九郎就在心里脆生生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唱的好就是了不起。他大概永远忘不了第一次在天桥现场听张云雷唱太平歌词时的反应:拿手肘拐了下身边儿的张九龄“黑哥,这位当年走的时候不是因为嗓子倒了么?”同样一脸惊讶的张九龄甚至夸张的抬手呼噜了一把嘴角说“师哥就是师哥,翔子,听哥一句话,以后,千万别唱太平歌词,容易被这位打死。”

“那不能够。”杨九郎不是很服气的翻了一下小眼睛说“人被师父安在嫡系部队了,咱在四队,跟人不挨着。”

说嘴打嘴什么的,在杨九郎同学的字典里从来就没出现过,只不过,这话自打遇见张云雷以后,就变成了过去式。

即便往后的两年时间里,张云雷三个字跟他杨九郎果真可以用“不挨着”来形容,非说有什么交集的话,也是在这位偶尔来四队找郭麒麟玩的时候打个照面,四队聚餐的时候,郭麒麟总是拽着他老舅参与……这么说,交集倒也不少?因为他们队长阎鹤祥的搭档,少班主是一个非常热衷大小聚会的人。所以,只要两个队都在北京,一星期没聚上两回及以上的话,郭麒麟必会在周末的时候,把1变成2。

然而,2013年初,或者说2012年末,他听到了一个不怎么让他开心的消息,这位“少年太平歌词老艺术家”被调来了四队。这样的话,交集可能就越发频繁了?他甚至为此状似无意的问过少班主,这位两年内换了数个搭档的国舅爷,怎么突然来了四队?郭麒麟当时笑的狡黠,嘴上却说“因为他跟高师叔身边练的差不多了啊。我爸说,该放到别的队历练历练了。”

杨九郎记得自己特别傻的“哦”了一声,心想历练历练呗。我得跟冯哥说,以后少使《歪唱太平歌词》。

然后,2013年中,师父师娘亲自找他谈话,在玫瑰园的书房。这阵仗,别说他杨九郎没经历过,怕是社里其他的师兄弟也没什么机会见识吧?师娘基本不理台上的事,是众所周知的。

结果就是大家后来看见的,队里甚至是社里的人员微调,杨九郎被指给张云雷捧哏,张九龄被指给王九龙逗哏。

师娘的语气他后来回忆都深感责任重大“翔子,小辫儿的事儿,你多多少少也能听到点儿,孩子挺不容易,这些年乱七八糟的事差点毁了一个好苗子。你略比他长两岁,凡事儿,多担待他。我跟你师父相信,你会给他捧出名堂的。”

“那冯哥咋办?”杨九郎懵懵呵呵的替他搭档——哦不,前任操心。

“那不是你该操的心,这几个月,你偶尔跟小辫儿搭的几个活我看着都挺好,你往后,就好好儿的给他量活吧。”师父这是在做总结陈词吧?

杨九郎怀揣着“官僚主义害死人”的腐朽思想,给他冯哥赔不是说“哥,对不住了,真不是我要抛弃您,我跟师父师娘争取了的。”

倒是被抛弃了的冯照洋反过来安慰他“翔子,你是多不待见小辫儿?”

杨九郎偷偷儿的看了一眼冯照洋,心说到底这两年没白搭档,还是您了解我。“我倒也不是不待见他,就觉着跟他不是一路人。”

“那您跟谁是一路人?人这么长时间,一直拿热脸贴你的冷屁股了,明里暗里抛了多少橄榄枝,都被你那双小眼睛屏蔽了,你真当人不知道啊?小辫儿是多敏感的孩子,你将来会知道的。”冯照洋是明白人,这样的人员调动,当然不可能是班主或者夫人一时兴起。何况,他师父也跟他暗示过,说翔子是当年他干爹亲自定的第一个九字科学徒,必是要委以重任的。

“哥,您说他看上我什么了呢?我连他微博艾特我都不回。”

“也好意思说,跟个小孩儿似的——翔子,我其实也贼好奇,你到底是哪块儿不待见人家呢?”冯照洋是真看不明白。张云雷自打回社里,与人接触不多,除了郭麒麟,基本上是独来独往。从没说过或者做过讨人厌的事儿啊。更重要的是,翔子一直是个和事佬,跟谁都好那种的。

“我不说了么,也不是不待见,就是气场不和。人是老艺术家,我这跟个胡同串子似的,见天儿踢球看球的。”杨九郎含蓄的说。

其实,也真说不上不待见,就是,不来电吧。想到这他又差点忍不住给自己一嘴巴,俩大老爷们儿,哪儿来的这词儿呢。

剪短结说吧,他就在领导的安排下,跟国舅爷正式组队了。正式一场以后,俩人不可避免在一起的时间就多了。他也渐渐的发现,这孩子看上去一副高冷的架势,实则是个随和的孩子,至少表现的随和。很多事他都不爱做,或者不感兴趣。却极少发表意见。问到他跟前儿,永远是“好啊,都行...”这类等同于没有的意见。

比如,他明明没对相声有多大的喜好,却仍然极努力的练习段子对活,默默的在台上找适合他或者说适合他们俩的风格。

当然,也有不随和的时候,每次唱K,必要拿他的歌唱水平做一番文章。捎带脚儿的提一嘴当年车祸现场一样的《鹬蚌相争》,然后再假惺惺的赔不是,陪着他唱他偶像们的歌。

哦对,期间还谈了个不咸不淡的女朋友。瞧着挺好一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就入不了老艺术家的眼,心不在焉的结果自然是把人气跑了。他为此还特地逗人,是不是瞧上自己了。

本来一切都还不错,俩人在台上台下都逐渐熟悉起来,默契度也与日俱增。张云雷甚至还会偶尔硬要当电灯泡,参加他跟女朋友的约会。

2015年初吧,那个人的出现,打乱了原有的状态或者说模式。

张云雷开始白天晚上跟那个人混在一起,甚至让杨九郎觉得有意无意的在躲着自己。

已经自动把自己跟人归到一家人里的杨九郎为此,跟张云雷展开了不同程度和形式的斗争,从劝导到冷战,又从冷战到争吵,甚至还搬了师父。结果都不甚理想。

然后,在2016年8月21号夜里,发生了他后来很多年都不敢回想的事儿。

他为此,深深的自责,如果那日他没赌气自己先回京,会发生那个意外么?这问题在很长时间里,纠缠的他夜不能寐。

第一时间赶到南京,站在张云雷床前“压了人管儿”这种傻的不能再傻的操作,足以证明他当时的紧张程度。

后来医生宣布张云雷彻底脱离生命危险的时候,他突然就想起了一个叫“如蒙大赦”的词儿。

医生叫张云雷考虑幕后,师父说,小辫儿的意思,怕耽误你,让我给你寻个搭档。杨九郎想也不想的拒绝,比当年拒绝组队要坚决的多。

杨九郎一心一意的做“飞人”往返于北京南京,园子医院。所有人都说他眼瞅着一圈一圈往下瘦,他却笑笑说,这体重总算是减下来了。

后来,师父找他谈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大道理,小道理,听到他的耳朵里就是一句话:怎么样才让张云雷这个意外由坏变好。

他前前后后的想了一个星期,决定听师父的意见。直到10月中,领证当天,她都没问过女朋友是不是真的愿意成为他合法的妻子。

已为人夫的杨九郎马不停蹄的去南京。因为张云雷差不多要出院了。他咨询过很多专家,真正的难关才正式开始。带着一身钢板的张云雷要克服身体跟心里的双重压力做复健。再登台是站着还是坐着,在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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